的那個人面前。妙蓮苦苦哀求地話語,和為此強顏歡笑主動投懷送抱的舉動。都讓白霜影無法忘懷。

所以白霜影沉聲阻止道:“心悅妹妹,就你一人,最多加上我手裡這名美男一起去,旁人都不許來。如果你不同意,那麼咱們繼續打,不過再打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妤卉知道白霜影與五皇女有勾結,說不定一會兒她們要見的人就是五皇女或者五皇女的親信,在不清楚五皇女身份立場的前提下,她怎敢讓容貌與皇子相似地阿黎同行?她本來正愁沒有藉口讓阿黎先行離開,現在白霜影倒是給了她不錯的臺階。

妤卉毫不猶豫點頭道:“好,就我和影柳兩人,不過你要將影柳的關節接好,讓他恢復行動能力。”

阿黎倔強地說道:“妻主大人,請允許我同去。否則我會偷偷跟隨,亦不能讓您有半點閃失。”

阿黎的輕功和毅力不容小覷,白霜影怕阿黎真的暗中跟隨,她自己能憐香惜玉,但是一會兒她的手下恐怕就不會對尾隨的人有多麼客氣。阿黎若非傷到無法行動,估計不會放棄。與其那樣還不如……

白霜影鬆口道:“也罷,多帶一名美男無妨。但是他既然喊你妻主大人,就已經是你的人。照規矩,已經許了人的男子出門都需戴面紗,免得損了名節。”

妤卉心中一動,白霜影現在說地話與她風流的性格有些格格不入,難道她也怕阿黎的容貌被什麼人看到,才用這等藉口提議用戴面紗遮掩?不過無論怎樣,既然阿黎執意隨行,她無法拒絕,戴面紗遮掩容貌也算是一個好辦法。

白霜影見妤卉沒有異議,率先將影柳雙腿雙手地關節接好。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簇新的面紗,送到妤卉面前,戲謔道:“這面紗是我剛剛買地,原打算討好家裡地美人,現在就贈給妹妹的美人吧。”

妤卉接過面紗,為阿黎親手戴好,打發侍衛們攙扶著影楊離去。

白霜影發了個訊號,立刻有一輛馬車從街角轉出,行駛到她們面前停下。白霜影扣著影柳地脈門不放,壓制他的內息,讓他無法掙扎。影柳雖然手腳能動卻也只得暫時聽憑擺佈,被白霜影曖昧地摟在懷中先一步上了馬車。白霜影美人在懷,心情頓時好了許多,招呼道:“心悅妹妹,請跟我來。”

馬車上有牡丹盟的標記,想必是白霜影早已安排好的手下,或許四周也潛伏著牡丹盟的高手,妤卉慶幸剛才自己沒有託大,如果真將白霜影惹惱,或者不管不顧逃走,多半要吃更大的虧。

阿黎扶著妤卉上了白霜影的馬車,趕車人一揚鞭,將妤府的侍衛們遠遠拋下。

妤府的侍衛頭領是謹慎之人,她不敢正面招惹牡丹盟的人,也不能完全放任小姐的安危於不顧,就派了幾名侍衛喬裝分幾條路遠遠綴著,其餘人等先帶著影楊回府請罪。

馬車之內,妤卉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並無絲毫緊張,好似真是去朋友家中做客一樣。

這種鎮定自若的表現讓白霜影不禁佩服,又難免多了幾分不平衡。於是白霜影說道:“心悅妹妹,剛才你提到還錢的事情倒是提醒了我,既然你一片誠意,我就不好再推辭。以後我手頭緊了,就向妹妹要銀子花可好?”

“我剛認祖歸宗,手頭並不寬裕,姐姐的錢,我不會賴賬,卻也需要時日慢慢攢起歸還,或者每月還一部份,算上利息分期付款。”

白霜影客氣道:“咱們姐妹別講得這麼生分,好像我是放高利貸似的。這樣吧,聽說倚紅館現在已經是妹妹名下的產業,不如今後我去那裡玩樂,你免費招待就算還錢了。反正我的銀子大部分都是花在娼館勾欄,倚紅館也算是京城著名的銷金窟,耗在那裡不算冤。”

妤卉忽然想到了當初與倚紅館館主鄭慈商議的那些商業運營手段,實行貴賓服務的概念,上次她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