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掃興。阿黎。那你在這裡看著他,我先去將緊急軍務處置了,再回來玩耍。”

妤卉說完急匆匆離去。

黎冰猜測剛才門外可能來了什麼人要向妤卉稟告緊急的軍情,那人估計是怕打擾妤卉地雅興,眼巴巴等到阿黎出去放衣物才央了阿黎傳話。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妤卉應該不會輕易就離開吧?

房內只剩下黎冰和阿黎兩人。都是男子。黎冰拉過棉被遮羞。就算此刻身上沒有穿衣物,他心裡也感覺比剛才輕鬆了一些。他想到自己的使命。禁不住開口旁敲側擊道:“阿黎,你估計妤卉何時回來?”

阿黎故意板著臉,冷淡道:“元帥要處理的是正經事情,我等怎好妄斷臆測?說不定要忙很長時間。我勸你還是好好將養準備,免得體力不濟,服侍元帥的時候支援不住。”

黎冰驚訝道:“妤卉生得那樣柔弱,想必對男子也會很溫柔的吧?我現在有傷在身,雖說她懷疑我居心叵測,卻也不會真地折磨我吧?況且還有你也在,你就甘心你的妻主當著你的面,與別的男子糾纏恩愛麼?”阿黎心中暗喜,黎冰的反應果然與他預料的一樣。其實這世上很少有人能像妤卉那樣特別的,所以旁人用世俗觀念思考怎能不落入他和妤卉設計地圈套呢?他依照計劃表演,面上略有些動容,嘴上冷冷道:“元帥也將成為你的妻主,咱們同是服侍她的男人,論身份我還比你高一等呢,我能有什麼不甘心?”

黎冰好心好意提醒道:“阿黎你怎麼那麼傻?別看我現在沒有名分,將來定然會比你高出一等。”

“我才不信。正夫善妒,連我為妻主生下女兒都不肯削我奴籍,只得小侍的名分,你入門晚,長得也不比我好看多少,有什麼本事爬到我頭上?”阿黎口口聲聲這樣說,不過眼神閃爍,彷彿心中已經有了動搖。

黎冰趁熱打鐵分析道:“我好歹是清白處子,出身尊貴,如今投了妤卉,華國從大局著想,定然要讓我能落個上臺面的名分,扯起一個好看地幌子。讓宣國人都知道,就連宣國大將的兒子都被妤卉的魅力征服,大膽叛國投敵,還能被華國正式接受,從而樹立正面的教材,一方面以此打擊我母親和宣國皇族的威信,一方面吸引宣國更多的有識之士來投奔。倘若只將我做俘虜,肆意凌辱玩弄,傳揚出去宣國人豈不是會更加痛恨華國人?將來就算武力征服了宣國,也難以平復民怨吧?所以說我鐵定能得側夫身份,不過是時間早晚地問題。”

阿黎愣了一下,略有些慌張地湊到近前,說道:“可是元帥說過她最愛地男人只有我一個,她會永遠把我帶在身邊。”

黎冰反問道:“你就僅僅滿足於用這樣卑微的身份留在你心愛地女人身邊麼?你為她生的女兒只能尊正夫為父親,你在自己親生的兒女面前,要稱呼他們為公子小姐。在別人眼中你不過就是個使喚的下人,你的妻主和她的正夫、側夫,嫡出的小姐公子們,哪一個都有權將你轉賣折辱糟蹋。你不怕麼?女人對每一個男人都會說甜言蜜語,什麼海誓山盟天下間唯一珍愛,不過是為了哄騙男人們投懷送抱的工具,一但男人年老色衰之時,就會被無情地拋棄。女人都是花心的,喜新厭舊,朝三暮四。當年妤卉歲數小,眼前就你一個能保護她忠於她的人,她頭腦一熱對你許下的諾言,你當真,她未必會一直當真。否則她為何還要娶納別的夫侍?為何不顧你的感受當著你的面與別的男人調情溫存?賢良淑德,隱忍寬恕,都是約束男人的狗屁話。若我是你,就一劍將妻主別的男人都殺了。”

阿黎臉色蒼白,手撫上腰間的佩劍,顫聲問道:“你這麼說,就不怕我一劍殺了你?”黎冰大義凜然道:“其實你現在殺了我,妤卉未必會高興。畢竟她還沒有真佔到我的便宜,定然會惱恨你壞了她的好事。”

阿黎假裝六神無主,疾病亂投醫向黎冰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