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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啦!現在才想到我講了許多話,你們剛才在這裡幹什麼,表演啞劇嗎?”
啞劇?唐率笑,吳永政也笑了,楊楊紅著臉似笑非笑睨著陽華,她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讓陽華繼續下去。怎樣,陽華眨眨眼,一臉古靈精怪。
“啊,在烽火連天的高考前夕,一對不知死活的小情侶揹著老師同學家長搞起了地下活動,他們以為他們是地下黨,地下黨也有被捕的時候……”陽華慢慢地說,看楊楊臉上沒有慍意倒停下了:“你不咳嗽了?”
“我在聽你講故事,不想咳了。”
大家笑,吳永政若有所思地看著凌海波,高考前夕?你們是從那時開始的嗎?唐率留意到吳永政的表情,也許這是一個契機。她揣摩楊楊的神情,她不阻止陽華是想讓吳永政徹底斷了肖想嗎?她問:“被捕了?然後呢?”
陽華笑眯眯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哦,想聽哦?被捕以後就是英勇就義啊,電視裡都是這樣演的。”
“哦……”不甘被這樣敷衍的唐率,為了吳永政厚著臉皮繼續問:“可是革命的烈火是熄滅不了的,革命的種子是春風吹又生的,對不對?”
凌海波看著楊楊微笑,楊楊也看著他微笑。
“呃?”陽華沒有料到唐率會這樣追問,也沒有料到她接得很有意思,男女之情是強制熄滅不了的,它也確實“春風吹又生”:“哈哈!你太有才啦!”
“哈。”吳永政欣賞唐率的才思敏捷,他想,這樣我沒有輸,我也沒有不行……一切只能說我來晚了,他比我早到,他心釋然。吳永政跟湯帥有本質的不同,他,完全是一介文人,感情溫和含蓄纏綿,在他看來愛一個人,不能得到她,看她幸福也未償不是一種幸福!——他們能成為好朋友也是一種奇蹟。
籲……唐率沒有錯過吳永政的表情,他展平的眉是否預示心靈的傷痛慢慢撫平?阿政希望你——揮揮手不帶走一片愁雲!悄悄地來再悄悄地去吧!大學畢業了,讓我們的感情也以成熟的姿態畢業!唉!說得容易,做……我能做到那一步呢?
陽華又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吳永政憂傷,是因為楊楊?唐率憂傷,不是吳永政吧?她為吳永政憂傷什麼?喜歡楊楊的男生可不只他一個耶!每個人都需要回應楊楊豈不是累死?
“哈哈,”陽華大笑:“你們,”為什麼不能放開呢?像我早就給自己一條生路啦!高文斌,你走好,不送!她笑指楊楊和凌海波:“你們看,他們倆就是這樣傻笑了一個早上,很噁心!”
楊楊抬眸:“你還要講吓去嗎?”
“嗯,”陽華大眼睛轉:“如果有人想聽——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恍如行屍走肉的某女碰到她死去的愛情,宛如干柴碰上烈火……”一團紙擲中陽華額頭:“啊!”
沒有人會想到恬靜的楊楊會做這樣的動作,跟楊楊從小玩到大的陽華更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楊楊襲擊,雖然只是一團紙,她怔愣了半分鐘,樣子很可笑。
“哈哈!”吳永政第一個笑出來。
“哈哈。”凌海波也笑了,然後是楊楊,唐率。
“楊楊!”陽華想生氣可個性使然,她還是笑了:“幹嗎擲我?難道不是嗎,恍如行屍走肉的你碰到……”凌海波打斷了陽華的話:“宛如‘一夜春風吹綠江南岸,千樹萬樹梨花開’,這樣可不可以?”
“不可以!”陽華笑:“你以為你們在做詩?梨花開?”她把剛才的紙巾擲回去:“開你個頭啊!”
“哈哈。”大家笑,凌海波輕鬆擋下擲回來的紙巾,岔開話題:“唐率,你也去美國?”
我……我還沒有決定。唐率看楊楊。楊楊抱歉地:“凌海波,你從哪裡聽來的?”吳永政也同時詫異地:“唐率,你要走?”
“啊,這麼多人,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