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不語盯著那人,那人囁喏著再次發音,說泰國人讓他不止是對付湯思可。還有韓天秦。

只不過,陳叔和韓天秦家素無交往,他還沒有機會,控制陳叔去達成,禍害韓天秦的目的。

那人的補充發音,讓我確定,泰國人的幕後手,必須是吳喜兒無疑。能和泰國人聯絡一起,且針對我身邊的人動手,除了吳喜兒,再無其他可能。

我讓那人,給我詳細講一下,泰國人是何時和他聯絡上的,是透過什麼方式聯絡。

那人這次回答的倒是麻溜,說泰國人找到他是在春節時候,他也只是見過一次。隨後就是電話偶爾聯絡著。

我問那人,泰國人的電話號碼是多少,那人說在手機上存著,他沒記住,說手機就在他外衣口袋裡。

我伸手就準備去摸那人口袋,謝一鳴發音止住我的動作,說他來拿。

謝一鳴從他的揹包裡,取出一個塑膠袋子套在手上,才開始去摸那人的口袋。

看到謝一鳴謹慎動作,我皺眉自己剛才的失卻淡定,太過迫切。

即便是我知道了泰國人的電話號碼又如何,我也是無可奈何的。我總不能現在就飛到泰國,去教訓了那泰國人,去教訓了吳喜兒。

時間不允許不說,我的本事,去泰國等同於自投羅網。

謝一鳴從那人口袋裡摸出手機,倒是並沒有異狀發生,謝一鳴翻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讓那人告訴他,哪個是泰國人的電話號碼。

那人爽快講出泰國人電話號碼標記的名字,謝一鳴和那人再確認無誤後,把泰國人的電話號碼存在他的手機上面。

王大郎這個時候把那人腦袋上的長針都給拔下來,開啟房門,朝著樓下吼一嗓子,陳叔和陳立立刻就跑了上來。

陳叔看到那人被綁在香案腿上,上來就給了那人幾腳。

對於陳叔的舉動,沒人制止。

王大郎吩咐陳叔,這人暫時不能讓他有自主行動能力,等晚上他為陳叔篡改了生辰八字之後,才可以放開那人,否則,陳叔可能分分鐘再被那人給控制住。

陳叔連連點頭,說他知道如何處理這人,招呼我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先去樓下坐坐。

陳叔帶我們到一樓後,去往門外低聲交代幾聲,很快有衣保鏢上去三樓,把那人給綁了下來,塞進一輛車子裡帶走。

不大一會兒,有飯菜送來,我們一起吃飯。

吃過飯,也就到了為陳叔纂改生辰八字的時間。

王大郎拉著我到一邊,壓低聲音吩咐我佈置一個法陣,看起來越繁瑣越好。

我沒明白王大郎此舉何意,也就依言,佈置了我知曉的,看起來最為繁瑣的法陣。

王大郎讓陳叔端坐在陣法裡,閉眸靜心斂性半個小時,他自己則是點燃黃裱紙,等黃裱紙全部燃盡,王大郎把黃裱紙燒成的灰,一股腦吹向陳叔,撲的陳叔滿臉都是。

陳叔端坐在陣法裡一動不動半個小時,直到王大郎講時間到了,陳叔才從陣法裡立起身,連聲感謝王大郎。

王大郎擺擺手,吩咐陳叔,去找關係把他戶口本和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給往後推一天,說改完之後,才算是大功告成。

王大郎告訴陳叔,雖說他已經替陳叔纂改了生辰八字,但不會影響到陳叔日後的財運,至於他把陳叔的生辰八字改成了什麼,王大郎說,少一個人知道少一分危險,還是不告訴陳叔的好。

陳叔連連點頭,說王大郎說的很有道理。

王大郎再交代陳叔,即便是生辰八字已經改過,以後,也不能告訴別人他原本的生辰八字,免得被有心人再循著他原本的生辰八字,窺破新改的生辰八字。

陳叔不疑有他,點頭稱是,額頭緊緊縮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