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信也不能全信。比如我看過一篇報道。專家說去痛片不能治頭痛病。可我每次喝醉酒後頭痛,除了吃去痛片能止我的頭痛。別的什麼藥也沒有用。還有的醫生說夏天,喝啤酒不能解暑。那不是瞎扯蛋嗎?夏天喝一瓶馬上就能感到身上涼快多了。你非要喝這麼多啤酒,喝醉了。那身上不出火嗎?

還有一次,我在網上看到一大個小笑話。是這樣說的:有一個人在網上問專家怎麼睡覺。專家說不能平躺著睡,然後說出一套理由來。接著又說不能左側著睡,同樣說出一大堆理由來。又接著說不能右側著睡,不能趴著睡,不能頭衝南睡,不能衝北方睡……。都說出好多理由來。最後這位上諮詢者實在被這網上‘專家’說煩了。說道:‘我怎麼不能像馬一樣站著睡吧。’”

“呵呵,精闢,太精闢了。”穆林大聲叫好道。

於是張自永倒了滿滿一小酒碗老白乾白酒道:“所以嗎?不能全聽那些專家的。”然後同樣給自己倒了滿滿的小酒碗老白乾。端起酒碗對穆林說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這人生吧。本來就沒有幾何,最多也就一何。不會出現什麼來生的。所以說人活在世上,該吃得吃,該喝的喝的。只要活得舒服就行。別去想那些煩心的事。來喝酒,今日有酒,今日醉。”說著張自永先喝了一大口。

穆林聽到張自永這番“高論”,也端起小酒碗喝了一大口。然後舉起筷子,對著這桌菜(北方飯店裡上菜,都喜歡用大盤子裝菜)。客氣道:“你看你。就我們倆人,點這多菜乾嗎?”

那知道張自永笑著說:“哪裡,哪裡。我一般請客只請一兩位。也要上一桌菜,慢慢品。那才有情調。”

“哦,就像一位小情人,倆人對坐,點上蠟燭那樣有情調?”穆林問道。

張自永這時自己端起小酒碗品了一口回味道:“要說小情人嗎?我還真找一個,不過那孔雀能算上情人。頂多只能說是個女騙子。”

聽張自永說他自己真找一個小情人。穆林頓時感了興趣。又聽張自永說女騙子,穆林更感到好奇。對了情人啦,情婦啦,年青的男人幾乎沒有不對這個不感興趣的。這也許是男人的本能吧。於是穆林放下手中筷子問道:“哦,你真得找過情人?說來聽聽。”

張自永眯著小眼彷彿陶醉在美好的回憶中,他停了一會說道:“那是在上次我看到市二院程院長在洗浴中同裸女跳舞回來的時候。我不是常常裝病在家不去上班嗎?有時一個人在家裡待著,越呆越感到煩悶。越呆越感到有一種孤獨感。這種煩悶和孤獨象一張黑網,網住自己。使自己透不過氣來。

後來,我便給家裡的電腦裝了網線沒事上網。上網先只是在網上玩遊戲。後來玩著玩著也感到沒意思。最後來是上網聊開吧。

於是我又申請一個QQ號,每天,有事沒事便上網聊起天了。有一天,我加一位QQ號網名叫愛上一個不想回家的人。”

“愛上一個不想回家的人?好像那首歌裡的歌詞?”穆林在一旁問道。

“對,我也感到這個網名有意思。當時我想這不就是我找的人嗎?也怪我頭腦一時發葷,後來才使我受騙。”張自永繼續講著他的故事。

穆林邊吃邊在一旁插嘴問道:“那後來你和這位網友見面了嗎?”

張自永道:“見面了。以前,我和網友聊天的時候。一談到見面請客吃飯。網友們整是推三阻四。找不同的借嘴。不是說這段時間忙,就乾脆不再理我。可是這位受上一個不回家的人。談到見面吃飯,她非常爽快地答應下來了。隨後,我們約好在一家新開的快餐廳見面。”

“那後來你真去見面了?那女孩子得漂亮嗎?”穆林好奇地問道。

“嗯,她長得不僅是漂亮,而是相當漂亮。我至今還治理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