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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胤聽著自家韞韞聲音都帶著顫抖,心上像被羽毛繚繞似地酥癢,循著聲音來源想親一口,到底是看不見準頭不好,親在了鼻尖上。
順勢往下,才是唇,然後是顫慄的肌膚和微突的喉結。
「孩子早就哭累了,睡得很香。狗,裴紅藥新調配的假死藥效果很好,兩三天它也醒不了。我在這,韞韞不許想別的,外頭再亂,也不妨礙我和韞韞一夜貪歡……」
細膩而灼熱的吻落進領口之前,宋韞及時推開齊胤,攏緊了敞開的衣襟:「不行,真的不行!」
看來齊胤是還不知道鮫人男身可孕的事。
宋韞至今每晚還在向送子觀音娘娘祈禱,不要在這樣關頭讓他懷上。
眼看著要打仗,他先大了肚子算怎麼回事。
「真的不行?」齊胤埋頭在宋韞肩頭哼唧磨蹭,「韞韞不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辛苦,今夜奔波這麼一場,還不忘把自己洗淨焚香囫圇送上,韞韞不想檢查檢查嗎?」
「不……不想……」幽幽的龍涎香鑽進鼻腔,醉得人骨頭都酥了,宋韞抓住不安分往自己領口伸的手,平復了幾下呼吸,說,「太……太傅其實是我生父,你知道嗎?」
驟然說到這個,齊胤手一頓:「韞韞是怎麼知道的?」
宋韞臉上的紅暈消散,目光逐漸清明:「你早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哎,突然感覺眼睛好疼……」齊胤往宋韞懷裡一靠,先耍了個賴確認宋韞並沒生氣,才把玩著宋韞手指說,「這些天,我跟著太傅——岳父,聽他多少提到了二十年前的事。韞韞,你的母親是個很了不起的人,你也是一樣。當年,他們之間許多話沒有說開,岳父誤會岳母移情別戀,岳母也不願他為情為忠兩難,所以默默離開,因此兩人錯過遺憾終生。」
齊胤在宋韞手背上輕吻:「韞韞,我無時無刻不在慶幸,我們曾經堅定不移選擇了彼此,未來還要攜手共度一生。」
宋韞俯身在齊胤額頭落下一吻,「嗯」了一聲:「但是以後有事不許再瞞我……聽羅敷說,盧家和我家原來是有婚約的?你也是知道的?」
齊胤聞言警鈴大作,猛地坐起來,宋韞躲閃不及,兩人額頭碰在一處。
齊胤趕忙給宋韞揉著額頭賠罪:「疼不疼韞韞?感覺是腫了,要不要給你擦些藥油?」
宋韞抓住齊胤手腕:「別想岔開話題。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齊胤反客為主,苦著臉問宋韞:「韞韞是不是想履行婚約?是不是嘗過滋味就要對我始亂終棄?只見新人笑,哪聽舊人哭?早知會有這麼一出,就絕不該讓那海賊扮做另一個使者行刺,倒殺出不捨來了。難怪不要我假一賠十呢,原來是——」
在齊胤說出更多虎狼之辭之前,宋韞趕緊用手捂住齊胤的嘴。齊胤惡劣地牙齒輕咬宋韞掌沿,用細膩的手掌緩緩磨牙,「殿下要做陳世美,還不許齊香蓮申冤麼?」
越發胡言亂語了……這樣還堵不住他嘴,宋韞索性掐著齊胤下頜,主動吻下去,用舌尖抵回了那些矯情的話。
齊胤果然不撒嬌了,扣著宋韞後腦,盲目而堅定地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呼吸不暢,才心滿意足地啄了啄宋韞唇珠收尾,敞開衣襟,「假一賠十,還剩多少來著?韞韞要不要現在兌現?」
「說了不行就不行。」宋韞扶著他肩頭,緩緩喘勻了氣,從眼角到脖頸都泛著粉紅,「我一生都重視誠信孝義,但為了你,先斬後奏逼父母認可的混帳事都做了,違背婚約算什麼。」
宋韞貼著齊胤耳廓輕聲呢喃:「好男不侍二夫。以後不要欲擒故縱說這些拈酸吃醋的話了,而且什麼事都不準瞞我,記住了嗎?」
溫聲細語卻彷彿一把烈火,點得齊胤周身滾燙,昏暗的眼前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