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動的眼簾,洩露不好意思桎。

顧清恆俊顏莞爾,唇,擦過她白皙額頭,吻在她的髮鬢,有她的女性馨香:“等下,水還熱,先幫我打領帶。”

念清轉眸,瞥過顧清恆的潔白衣領,開啟的窗簾傾灑午後的陽光,照得他的白襯衫一絲不皺,整個人都挺拔清雅,形象,很禁慾。

這麼個氣質優雅的男人,手臂還摟著她的腰,薄唇貼著她臉側,聲音,質感:“還有扣好我襯衫的鈕釦。”

念清哭笑不得,平時都是他自己做的事,哪有他的穩重形象。

“嗯。”她輕應聲,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淺色領帶,顧清恆坐下椅子,筆直長腿舒展開,手臂,輕搭在扶手,一派,饜足後的慵懶。

他內斂的目光,專注一人,很有魅力。

念清微微俯下身,身高上被顧清恆遷就了,他坐著她站著,莫名有一種,她才是主宰這個完美男人的優越感。

領帶穿過,顧清恆微揚起下巴,看著眼前靠近他的念清,修長手指,指起她垂落的發,掖回她耳後,指頭,輕拎她肉肉的耳垂。

念清拉下顧清恆的大手,嗔了他一眼,隨口問他:“誰還幫你打過領帶?”

顧清恆凝視念清,薄唇輕啟:“只有你。”

“嗯?”念清抬眸,詫異看他。

顧清恆向念清挑眉,一笑:“我不是個亂來的男人,貼身的事情我習慣自己做,不會給人不必要的誤會。”

顧清恆對男女間的度,很有分寸,除非必要,他不會和不喜歡的女人發生過多曖昧,都有適當的距離。

本身,顧清恆就不是一個濫情的男人。

他如果濫情,估計,要有不少女人遭江晚報復。

念清一愣,蹙了蹙眉,他不對別人亂來,但總對她亂來,這暗示……

打好領帶,念清幫顧清恆,逐顆逐顆衣釦扣好,指尖,拂過他的整潔衣襟,寬敞的胸襟,高大,迷人。

“好了。”念清收回手,顧清恆的大手,猛地攥住她的兩隻小手,將她的身子,拉到他椅子身上,結實的手臂緊緻地環抱單薄的她。

“水都涼了,你還讓不讓我吃藥?”念清抬起臉兒,輕聲問顧清恆。被他這麼抱著,姿勢不對,不舒服。

顧清恆還是將念清,緊抱,氣息低沉:“看到你對我收回手,就像要離開我。你離開我的話,我會奔潰。”

念清猛地睜圓眼睛,心狠狠在顫。

她靠在顧清恆的肩膀下,手腕,被他大手緊攥。

“……這樣抱著我,不舒服。”她,有些不敢置信奔潰兩字從顧清恆口中,說出。

顧清恆鬆開了些手,讓念清坐在他大腿上,手臂環住她的腰,他人高手長,夠得著桌上,伸手,將擱涼的水,拿給念清。

念清拿著了水杯,喝了口,看顧清恆拿起盒避、孕藥,掰開給她吃。

溫柔,無微不至。

念清想他別這樣了,他再這樣照顧她,以後離開他,她估計連生存的能力都要沒了。到時候,她怎麼辦?哭著挽留他,求他繼續對她好?她不敢讓自己,變成這麼懦弱。

藥,被顧清恆喂著吃下,念清按不住他的手,舌尖嚐到苦味,皺了眉,她喝了半杯水,才沖走藥的苦味。

“我自己來

tang。”念清看顧清恆拆開糖紙,話音未落,他將糖果遞到她唇前,用手指推送給她。

念清蹙著眉吃下了,顧清恆的手還停在她唇上,看著她認真道:“我想對你好,我不對你好追求你做什麼?追求你,就是要你成為我的女人,讓我可以名正言順照顧你。”

念清含著糖,嘴唇動了動:“……我說不過你。”

顧清恆搖頭,蹙眉:“事實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