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之前,若是你說話我都不能插言,那你把福晉置於何地?”

“行了,”烏喇那拉氏開口了,“李氏,你就少說兩句。”

“既是福晉有話,奴婢自當遵命。”李氏得了便宜,自然欣然從命。

“年氏,”烏喇那拉氏又對年氏說道,“皇太后祖母讓你養身子也是為你好,你這般問了這個問那個,連爺都指責起來,可是對她老人家有所不滿嗎?”

“福晉,”年氏對烏喇那拉氏委屈的說道,“奴婢怎麼敢對太后不滿?只是她老人家聽信小人的挑撥,如此處罰奴婢,奴婢實在是冤枉。”

“年氏,你說話也該注意些,誰又是小人了?”烏喇那拉氏很不高興的說道,“剛才爺也說了,你的事兒是他跟太后說的,難不成你說爺是小人?”

“福晉,您可不能也來冤枉奴婢,奴婢說的當然不是爺了,”年氏看四阿哥的面色沉了下來,著急的解釋,然後又恨恨的看向雲錦,“奴婢說的是那趁奴婢兄長不在京城,無人為奴婢做主,仗勢欺人的。”

“年側福晉,”雲錦被年氏的胡攪蠻纏和顛倒事非弄得啼笑皆非,真是服了她了,這到底是誰欺負誰啊?“你這是在說誰啊?”

“我又沒指名道姓,”年氏看著雲錦的眼睛充滿了憤怒,用譏諷的語氣說道,“鈕祜祿側福晉接我的話茬兒,莫不是心裡有鬼?”

“你是沒指名道姓,”雲錦不緊不慢的說道,“可是你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盯著我看啊?難不成你不光是記性不好,聽力不行,這眼睛也有問題了不成?”

“你,”年氏氣極,乾脆也不管不顧了,瞪著雲錦說道,“我說的就是你,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對?”

“當然是不對了,”與年氏的氣極敗壞相比,雲錦更顯得從容不迫,“你說我仗勢欺人,那麼我來問你,我欺負你什麼了?我沒讓我的嬤嬤跑到你院子裡胡說八道吧?我沒大晚上的在爺跟你要就寢的時候,跑過去打擾吧?還有,我仗的是誰的勢?是我孃家嗎?這可是奇怪了,我怎麼記得又派嬤嬤又派大夫過來的,不是我孃家啊?”

“你裝什麼糊塗?”年氏更生氣了,“你明知道我說的宮裡對你的寵愛。”

“宮裡?”雲錦睨著年氏,面上帶著好笑的神情,“是了,剛才你說過太后寵我,可是我又不明白了,如果我要仗著太后的勢來欺負你的話,需要趁你那哥哥不在的時候嗎?還是你覺得你哥哥現在了不起了,連太后都要看他的臉色了?”

“你,你含血噴人,”年氏氣結,轉身走向四阿哥,“爺,您就由著她這麼誣陷我哥哥,他可是您旗下的人啊,說他不敬太后,豈不是連您也說進去了?”

“你不先去說她,她就來說你了?”四阿哥淡淡的說道,“再者,說你哥哥為什麼會帶到我身上,你也說了,你哥哥是我旗下之人,不是我主子,只聽說過奴才與主子同罪,沒聽說過主子與奴才同罪的。”

“爺,”年氏愣愣站在四阿哥面前看著他,“你怎麼會這麼對我?”

“我應該怎麼對你?”四阿哥看著年氏,淡淡的說道,“我之前就是覺得你身子不好,所以有些事情不想太追究,結果倒弄得你恃寵而驕了,太后這個旨意正合我意,你是應該好生的靜養,既養養身子,也養養性子。”

“爺,”年氏的眼淚說來就來,“奴婢什麼時候恃寵而驕了?您不能聽信讒言冤枉了奴婢啊?”

年氏哭著哭著,就有些上不來氣的樣子,身子也搖搖欲墜的往四阿哥那個方向倒去。

“你過來,”四阿哥伸手扶住了年氏,又對著年氏的丫環可心說道,“來扶你主子回去,告訴大夫好生的給她調理身子,如果有什麼意外,你們哪一個爺也不會輕饒了。”

“爺,”年氏推開來扶自己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