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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不給力啊!另外,母女倆之間只能選一個,兄弟們選誰?)
房門關著,餘薇能隱隱約約的聽見沈淮跟女兒在房間裡說些什麼。
她臉紅如燙,心間有種種莫名複雜的情緒在翻騰。
雖然她常常擔心會有年老色衰的一天,但對她此時花信正豔的迷媚魅力卻有信心,而且也探知沈淮喜歡丰韻迷媚一型女人的愛好,心裡想她能下定決定豁出去,沈淮即使心裡有礙,也會因為男人的衝動陷入她織張的情yu之網裡無法自拔,她想著就要沈淮半推半就與她做成好事,就能解開女兒寇萱的心節,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沈淮會落荒而逃。
她更沒有想到女兒所謂的“心結”,壓根就是胡扯淡,就是鐵了心想幫沈淮,甚至不惜將自己的“親孃”倒貼賣出去,想要將親孃拉上沈淮的“船”——或者說是“床”。
想到這裡,餘薇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偏偏她在險惡人心之間廝混了半輩子的老江湖,竟然都沒有窺破女兒的這點小心計,還真是厚著臉皮豁出去爬沈淮的床,實在都不知道沈淮會怎麼看“不要臉”的自己。
沈淮會怎麼看她?認為她是“不要臉”,還是以為她今夜情緒激盪才沒有窺破寇萱的小心計,才豁出去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或者認為這種行為對她來說只是慣素平常?
想到這裡餘薇心裡對寇萱也是恨得牙癢癢的,但想著她當年將寇萱狠心拋下,即使今夜被戲弄,心裡也沒辦法滋生更多的怨氣,只是有著說不出的羞澀跟難堪在心間盪漾,恨不得捂臉逃出去。
只是這樣逃走,在沈淮面前顯得過於膽怯跟孱弱——餘薇不願意如此,哪怕臉上燒得再紅,心跳得再快,也是強作鎮定的坐在沙發上,盯著臥室的房門,想著即使再難堪的殘局,也要留下來收拾。
沈淮站在臥室裡,也是為餘薇、寇萱母女倆的胡鬧哭笑不得,看著怯生生蜷著身子縮躲在半張被子裡的寇萱,沈淮是氣不得、罵不得:
餘薇這些年積累下來的內疚,想著寇萱能有更好的人生,不惜女債母還,而寇萱想著要幫他,竟然想透過男女情事,將她媽捆綁到梅鋼系的戰船上來。
沈淮還以為餘薇會先離開,但過了半晌,客廳裡都沒有什麼動靜,他也不知道餘薇出於什麼心態,堅持留下來不走。
這尷尬難堪的局面,叫沈淮也不知道要出去怎麼跟餘薇坐下來好好去談,他想不明白,餘薇那麼老道的江湖,怎麼還糊里糊塗的搞這種妖蛾子出來?
沈淮氣苦的仰面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愣,寇萱小心翼翼的捱過來,柔聲問道:“生氣了?”
也是今夜將心裡埋藏多年的情感渲洩的釋放出來,寇萱在沈淮面前反而沒有以往的拘束,見沈淮沒理她,她又往前移了移,身子親暱的捱過來,託著下巴瞅著他的眼睛。
沈淮身上就套了一件毛線,隔著睡衣,叫寇萱嬌挺的胸膊壓在胳膊上,感覺柔軟彈挺的,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眸子清澈深邃,有著叫人心動的純真,只是換作其他的女孩子,大概沒有誰會“純真”到將自己的娘往自己喜歡的男人床上騙吧?
想到這裡,沈淮心裡也只能苦澀而笑,知道寇萱從小就經受種種煎熬、廝混於三教九流之間,有種更尋常人不一樣的情感觀念。
而細想起來,他自己與周裕、熊黛妮渡過荒誕瘋狂的賓館之夜,與楊麗麗、孫亞琳在浴室迷情錯亂,又哪裡談得上是正常人的情yu?
沈淮有時候想,希望寇萱擺脫自己能有更好的人生,或者只是他的一廂情願,她跟他一樣,本質上都不過是迷途中尋找方向的羔羊,只有他們這樣特質的人才能給彼此慰籍。
“真生氣了?”寇萱幾乎半個身子都要趴到沈淮的胸口上來。
看著寇萱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