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戰士,揮刀圍攻沈浩,宛若天神下凡的沈浩徒手應對,劈下來的彎刀要麼被他握成碎片,要麼被他屈指彈中,脫手而飛。

“啊!”

一悍不畏死的黑衣戰士丟掉斷刃,吼叫著揮拳,擊中沈浩臉頰,卻像一拳砸到鐵板上,折斷了手腕。

這漢子終於顯露懼色,駭然倒退之際,眼睜睜瞧著另一個同伴,被神一般的沈浩輕彈額頭,後腦勺居然炸裂,飆射出鮮血。

沈浩以旁觀者不可思議的手法連殺五人,冷眼環顧其他人,這些人的手中,大多沒有了彎刀。

刀已被沈浩彈飛、握碎。

這些也算飽經戰火淬鍊的戰士,此刻直面沈浩,無比緊張、惶恐,沒有一人再敢輕舉妄動。

除了粗重的喘息聲,大殿中,沒有其他動靜,因為大多數旁觀者仍是瞠目結舌的可笑樣子。

唯獨艾西瓦婭是以另一種眼神看著沈浩,痴迷,柔情,愛戀,崇拜,都糅合在她的目光中。

“我不信你擋得住子彈!”

驚怒交加的瓦那爾拔出手槍,推開擋他路的人,咬牙切齒走向沈浩,邊走邊開槍,大口徑沙漠之鷹,這麼近的距離,能撂倒大象。

瓦那爾每開一槍,胳膊就要被巨大後坐力頂的向上抬起,但不足以使他開下一槍時失去準頭或打偏。

能執掌黑衣衛隊,瓦那爾身手自然不弱,槍法也極好,詭異的是,不閃不避的沈浩始終安然無恙。

子彈射到哪去了?

圍觀的人,包括艾西瓦婭,都詫異不已。

瓦那爾距沈浩三米,打光彈夾裡的子彈,難以置信盯著沈浩,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沈浩邪笑,抬起握成拳狀的右手,待人們都看過來,將握在手心的七枚彈頭,慢慢呈現出來。

全場鴉雀無聲。

人們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不可能……這不可能……”瓦那爾見鬼似的,呆呆呢喃,不信沈浩真能接住子彈,可又想不通沈浩為何毫髮未損。

“自己好好看看。”沈浩說著話,把七枚彈頭扔到瓦那爾腳邊,剛才,他不是沒動,是動的太快。

瓦那爾蹲下,顫巍巍撿起彈頭,仔細端詳,確實是從他槍裡打出來的,大口徑沙漠之鷹都是定製版,子彈也是定製的,有他的記號。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由之前的不可能,改口為此刻的這怎麼可能,說明失魂落魄的瓦那爾承認彈頭是他槍裡射出來的,很多人失聲驚呼,再瞅沈浩,除了顯露著內心的驚懼,還多了發自肺腑的虔誠敬意。

人,不可能這麼厲害。

這是真主派來的使者,就如偉大先知穆罕默德。

幾位白髮蒼蒼的元老慌忙跪下,虔誠呢喃著經文,做為忠誠的教徒,他們從不質疑真主的存在,也時刻等待著真主使者的降臨。

恰恰整個普什圖族,乃至整個AFH,幾乎都是忠誠的教徒,哪怕開明的知識分子、世俗主義者,也沒膽子把這種信仰與愚昧劃等號。

越來越多的人跪下。

最終,大殿上,只剩下面面相覷的阿巴斯、瓦那爾,兩人神情變幻,吃驚,無奈,沮喪,畏懼,全顯露在臉上。

兩人猶豫幾秒,頹然下跪。

不跪,就是對真主的使者不敬,是大罪,會被處以極刑。

瓦那爾、阿巴斯也不敢質疑沈浩的使者身份,畢竟沈浩所展現出來的能力,神乎其神,絕非人類的血肉之軀所能實現。

“你們還算聰明,不錯,我就是真主的使者,來守護普什圖族,並且拯救這個多災多難的國家。”沈浩索性裝神弄鬼。

跪著的人,聽沈浩這麼說,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