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大壯站了起來,端著個茶杯忙忙碌碌地問:“老婆,說了半天的話,你口乾了沒有?要喝什麼嗎?”

小滿忍不住了,能別晃來晃去的行嗎?光著上身露了半天的肉,晃得人眼睛都花了,就是光說不幹是鬧哪樣!

小滿自懷孕以後,大壯就不敢再動歪心思了,因為之前小滿那一次吵架時給他普及的生理衛生知識,叫大壯大致知道了女人肚裡的胎兒有子宮保護相對安全,而男人懷孩子又沒子宮會很危險。

這種逆天的方式叫大壯總猜疑孩子會不會一個不小心就掉了,故而對小滿的肚子緊張得不得了,工作在外面的時候沒辦法,在家呢,像伺候王母娘娘一樣,哪裡敢對小滿有什麼想法?

倒是小滿孕期穩定了之後那方面的需求比以前要旺盛,大壯隔個三五天就要給他紓解一下,免得他難受。

現在,小滿的眉梢挑起,漂亮的眼睛斜斜地瞟著人看,眼波如水,聲音也軟得跟抽掉了骨頭一樣:“過~來~……給我檢查一下,今天有沒有被鄉下女流氓調戲?非要坐你邊上的?”

大壯“騰”地一下紅了臉。

這話是如何說起的呢?原來,大壯剛剛開始跑業務的時候,每天回來都會向小滿彙報:今天見了哪些人、做了什麼事情、談成了哪些業務,甚至中午吃的什麼,路上看見了什麼新鮮事,全部都一一告訴在家裡閒得快要長綠毛的小滿,包括一件囧事。

大壯來回鄉間和城市,都是搭乘中巴車,每天風塵僕僕,甚是辛苦,在車上,若是僥倖有空位,就是抱著包補瞌睡,以至於坐車的時候往往整個人都不太清醒。

那一日,大壯坐的中巴車已經沒什麼人了,前後都是空位,忽然一個衣著妖嬈的女人走過來,盯著他的臉,問:“帥哥,我可以坐你邊上嗎?”

當時大壯正處於打瞌睡的間隙狀態,腦子還沒怎麼轉,更沒去琢磨這女人那麼多空位不坐為毛偏要坐他邊上,只是大壯下意識地認為自己只買了一張票不可能霸佔所有的座位有人要坐自己旁邊的座位當然要讓,便說:“啊,哦,坐吧。”

隨後,大壯愕然地看著女人的烈焰紅唇咧開成詭異的弧度,然後,她竟然直直地往大壯的大腿中間坐去!

大壯像是忽然醒酒了一般將無恥的女人甩開,徑直跳下了車。

好在離家已經不遠了,大壯索性邁開大步跑回了家,到家的時候,心還在撲通撲通地跳。

當時小滿見他神色異常,便問他怎麼回事,大壯向來沒有瞞小滿的話,雖然覺得很羞愧,到底還是吭吭哧哧地交代了出來,逗得小滿又是笑又是罵:“她問的是她可不可以坐你‘鞭’上!這種好事,你跑什麼呀!”不過,小滿知道大壯剛直單純的秉性,見他臉紅得幾乎要滴下血來,也就收住不再挖苦他。

但是,小滿有時候不高興了,就會拿這個把柄來擠兌他,其實心裡很喜歡他的單純率真的性格。

再比如現在,藉機調戲他。

此時,小滿伸出長腿勾著大壯的腿,慢慢地、纏綿地往上蹭,嗓音低沉而魅惑:“帥哥,我可以坐你鞭~上~嗎?”

再單純老實的農民兄弟也擋不住這樣的勾引,大壯狼性大發,撲了過去。

小滿本來光潔細膩的面板因為懷孕越發水豆腐一般細嫩滑膩,又因為懷孕而體溫較高,炙烤得大壯一直以來壓制著的火騰騰地高漲起來。

因為不敢碰觸到小滿的肚子,大壯不敢正面抱他,只能抱著他的後腰,單手擰過他弧度完美的下頜,吻了下來。

小滿微微張嘴,方便大壯的舌頭探入自己的口腔,兩人忘情親吻,吸吮間發出情|色的水漬聲。

一吻既了,大壯抱起小滿,輕輕地把他放在床上,解開他身上的家居服,頭顱埋下,一點一點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