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就算你打得過我,你還能贏得了師兄?以前我們以為你深不可測,現在知道你的底細了,不過一個尋常人罷了,你還想耀武揚威不成?”

褚風一向對神音有好感,知道吳之與神音的關係,所以對吳之又多了一層厭惡,現在仗著褚風的關係,氣焰更甚,看了看白靜茹故意戲謔道:“不過你的這個小妞生得俊俏,面板又白,她若願意留下來給大爺侍寢,我倒可以考慮不趕走她!”

一句話,氣得白靜茹臉都白了。

南夜更是呲牙咧嘴,作勢要打。

吳之冷冷道:“敢打我女人主意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哈哈,你這話去跟尋常人講還可以,嚇唬你爺爺我,真是笑話!”

呼啦一聲,吳之已經一拳擊中褚風的臉龐,但兩人實力只在伯仲之間,褚風並未因此受傷。褚風怒罵一句,與吳之鬥在一處。

二人鬥了幾十個回合,正要各自祭出仙寶,褚雲微胖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不遠處。吳之知道此時不能力敵,曉得褚雲與褚風是一個鼻孔出氣,不願白靜茹受辱,啪啪兩掌擊出,返身祭出清風摟起白靜茹帶著南夜往東南而去。

沁綠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吳之下意識地往東南潛龍山而去,就算見不到神音,也要設法知道她的近況。

吳之只知道潛龍山在東南,卻不知道平天道人的天凰山也在東南,只不過潛龍山更偏東一些,而天凰山還要近一些。

三百多里不過眨眼的功夫。吳之在雲中看得真切,前方不遠處有一處大山,山靈峰秀,似有仙氣。吳之暗想:“莫非這就是潛龍山了?距離不到五百里嘛。”

白靜茹被吳之摟著,沉浸在甜蜜之中,見道眼前一山問道:“這是哪裡?”

吳之還不及說話,已經飛至近前,正在打量山體,突然砰一聲,一頭撞上了什麼東西,叫吳之也不由得有些頭暈眼花。白靜茹更是啊的驚呼一聲。

吳之伸手一摸,竟然是一道空氣牆壁,原來是一個極為厲害的禁制。吳之不知道自己這一撞已經引發了禁制。

一道彩光隨後一掃,顯出一個風姿卓絕的美女來。那女子身穿杏黃sè的羽衣,明眸皓齒,看著吳之:“幾位,為何來闖我天凰山?”

吳之見那女子雙眼炯炯有神盯著自己,知道自己的清風無用,即刻收起法寶,尷尬一笑:“不好意思,無意冒犯。我原是往潛龍山去的。”

吳之看出此女子的境界遠在自己之上,不如據實相告的好。

那女子聞言笑道:“你與我師叔鼎天道人相識?”

吳之聞言立刻明白過來:眼前的天凰島乃是平天道人的府邸了。吳之忙作揖

道:“敢問小姐可是研硯子?”

那女子笑道:“你如何知道?是了,你自西北而來,莫非你就是接天師伯新收的師弟吳之?”

吳之一愣,沒想到她竟認得自己,笑道:“我是吳之不假,但卻不是接天道人的徒弟。”

研硯子笑道:“早聽說過你頑劣,無論如何既然來了,就請來喝一杯清茶吧。”說時,手一揚,禁制立時消失無蹤。研硯子道:“家師為人謹慎,所以設此禁制,還望師弟不要見怪。”

吳之搖搖頭:“哪裡的話。”心中暗道:這研硯子修為極高,人也隨和,可比褚風、褚雲強得多了。

天凰島、天凰山可比沁綠山大得多了,府邸也顯得更有氣派,足見平天道人是個講究的修真之人。

“對了吳之,這位姑娘是?”

吳之笑道:“是我的朋友,白靜茹。”

“白姑娘你好。”研硯子十分溫柔有禮。白靜茹也回以一禮。

眾人分賓主落座,研硯子便說道:“家師帶著小師妹去了海中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