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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我還正愁不知道怎樣接近林斯平,或許還可以拿到些關於古墓的資料,剛才的經歷早忘記了,自己的職業習慣卻又出來了。
林斯平現在正呆在寒風蕭瑟的郊外的一棟平房內,這裡距那個古墓不遠,大部分人員在這裡休息,南方的冬天雖然不似北方酷寒,卻透著股陰冷,而且溼風大,呆久了,非常傷人,加上天氣灰暗,似是將要下雨,所以林斯平吩咐工作人員搭好雨篷保護好現場,就隨著大家去屋子了。
我和紀顏到那裡的時候,已經開始下雨了,好像還夾雜著小雪球,噼噼啪啪地打得臉上生疼。開門的人,正是林斯平,他一見紀顏,就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放下握在手中冒著熱氣的搪瓷杯,雙手握著紀顏肩膀。
“想不到你都長這麼高了,記得上一次看你,你還在你二叔腰那裡呢。”林斯平非常激動,他的臉幾乎被風霜打磨得粗糙不堪,彷彿是月球表面一樣,在屋子昏暗的燈光下泛著黃光,紫黑色的嘴唇上乾裂的利害,不過看的出,他很開心,五官幾乎都笑到一塊兒去了,與在挖掘現場看到的嚴肅神情截然不同。
“林叔,你也是啊,又蒼老了許多。”紀顏也笑道,隨即對著我介紹說。
“這位是我好友,叫歐陽軒轅,他是報社的,上午還來採訪過,不過他剛才遇見點怪事,好像和您的隊伍發掘的古墓有關。”林斯平全然沒有注意我,直到紀顏的介紹才看過來,他用鉤子般的眼睛上下打量一番後,收起了笑容。
“我還在納悶呢,到底誰把訊息捅給外界的,不過歐陽同志,我希望你不要把你知道的東西那麼快公佈在報紙上,我們希望有個安靜穩定的工作環境。”我聽完,也只好半笑著答應。林斯平這才領著我們進了屋。
“吳鉤?”林斯平一聽,屁股下像安了彈簧一樣跳起來,掙駝鈴般地眼睛瞪著我們,卻不說話。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停止了交談,帶著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們,一時間房子裡安靜的出奇,我和紀顏也不說話,感覺非常尷尬,還到林斯平先打破了沉默。
“那把鉤,實話告訴你們,奇怪的很。”林斯平的語調有點異樣。眼神也很恍惚,“在記者們走後沒多久,我們剛想把那把吳鉤搬運出來妥善保管,但它卻忽然飛了起來,在我們的頭頂盤旋,還嚶嚶作響。”他在敘述的時候老是習慣性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我發現他的額頭在流汗,周圍的人也低頭不語,整個屋子都只有林斯平一個人的聲音,他的聲音絕對不動聽,但說出的事卻讓我和紀顏聽的聚精會神。
“接著,如果你們不是在現場,我打賭沒有人會相信發生的一切,那把鉤居然唱出了歌,而那聲音像是小孩的童聲,非常好聽,但詞語卻晦澀難懂,不過我們還是記了下來。”我問林斯平記錄的歌詞,他從口袋裡翻出了折的四四方方的一張稿紙,開啟一看,是幾行蒼勁有力的大字。
“清清之水兮,其流潺潺,吳王索鉤兮,民俱爾瞻,百金之其誘兮,我夫為之狂,鉤兮,鉤兮,何日得成,母老子幼兮,我心其悲!
鉤兮,鉤兮,慎莫毀我家兮。“我把這首詞看了許久,大體上看明白點,但我始終覺得那鉤還能唱歌,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紀顏湊過來問,我也是靠著高中那點殘留的古文知識去讀,還好春秋時代的詩歌並不算太難懂。
“清澈的水啊,潺潺的流動,吳國的王在索要鉤啊,百姓們都低頭不語,百金得**啊,讓我的夫君為之瘋狂,鉤啊,鉤啊,你什麼時候才能鑄成?母親衰老兒子年幼啊,我的心都麼悲傷,鉤啊,鉤啊,千萬不要把我的家給毀滅了。”我大致翻譯了過來,紀顏聽了聽,並沒說話。我望了望林斯平,他也點頭,看來他也同意我的認解。
“可是這和那把怪鉤有什麼關係?”林斯平問我,我沒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