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她即將縱身躍上馬車的車頭,氣鼓鼓的道:“怎麼?到家了不回屋,這是何道理?”

阿嬌臉色一黑,只怕是猜到了明錦嫌棄她做的飯,所以心裡不是很得勁。

明錦揮著手,尷尬的笑道:“我方才不是說了嘛!重要東西落在了都城,得回去尋。”

“哦?是嗎?一封信箋就能解決的事,你又何必多跑一趟?”阿嬌的一張黑臉染上了幾分狡黠。

明錦無奈暗歎一聲!

只好尷尬一笑:“是是是,是我想的不夠周到,不過,今日是我歸來的好日子,我,我出去買一些好酒好菜回來,咱們今夜暢飲。”說著,便逃也似的想跑。

“站住。”阿嬌一把拽住了明錦的後衣襟,直接將她往客廳裡拖。

“今日,你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若是不吃,便是不給我面子,哼!”

一旁的花祭無奈的望著向她求救的明錦攤了攤手,她也很無奈,自打她離開後,阿嬸也因為家中有事回去了,那麼做飯的重任,就只能交到阿嬌手裡了。

要知道,這一個多月來,可都是她一個人承受著這食物衝擊味蕾的痛苦,一次次感覺自己要掛了。

等到明錦被阿嬌強硬的拽回客廳時,那滿桌的菜餚,看起來就像是那劇毒之物,奇形怪狀還顏色各異,讓人不由得生出一幾分心驚肉跳的恐懼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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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每一道菜,有的黑不拉幾,有的粘不拉幾,有的硬不拉幾,有的幹不拉幾,反正賣相看起來就像是那無法下口劇毒之物。

明錦恐懼的嚥了咽口水,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毒害誰呢?

等到阿嬌高高興興的遞來筷子時,明錦與一旁已經見怪不怪還特別淡定的花祭眼神交匯。

意思好像是在問“這些醜東西真的可以吃嗎?”

花祭回以意味深長的笑容,點了點頭,並順利接過了阿嬌遞來的筷子,

她的笑容帶著促狹,望著她,一筷子一筷子的將所有食物挨個往嘴巴里夾。

花祭表現的非常輕鬆,嘴巴艱難的蠕動著。

明錦瞧著花祭的模樣,眉頭一皺再皺,表情實在耐人尋味,看著花祭咀嚼著難以下嚥的食物,明錦的五官都快看的扭曲了。

“阿姐,快動筷子呀!怎麼不吃呢?”花祭促狹的嚮明錦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又一面揶揄的提醒阿嬌。

阿嬌頓時反應過來:“對呀!阿姐,你倒是動筷子吃呀!”

明錦無奈一笑,艱難的嚥了咽口水,但望著阿嬌那期待的表情,只好給面子的嚐了嚐。

但當一塊焦糊的肉夾進口中時,明錦幾乎是屏住呼吸,一閉眼,似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沒嚼兩口,便囫圇個嚥了下去。

雖然沒品嚐到什麼味道,但那回味直擊味蕾,差點兒讓她吐了。

阿嬌眼疾手快,迅速捂住了明錦的嘴巴,逼迫著她嚥了回去。

明錦眉頭緊蹙,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叫苦不迭。

花祭得逞一笑,哼!臭阿姐,叫你回來的這麼晚,讓我白白承受了一個多月的味蕾攻擊。

這些日子,她都快被這些黑暗料理給吃成百毒不侵了。

:()山河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