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安分,必然挑起爭端,看來,她是坐不住了。”

“巫女您如今平安回來,想必她已經急得團團轉了吧!”

阿菘藍望著素裹悠悠一笑。

“交代你一件差事,你務必辦妥。”

“好,巫女放心。”

阿菘藍與素裹附耳一語後,素裹便匆匆辦差而去了。

待到阿絨回來,已經是半炷香了。

“怎麼樣,可有發現異?”

“我剛走沒多久,就有人著急去見那罪婦了。”

“甚好,無論是誰,先抓了關起來,來多少抓多少,不必顧及。”

“是。”

打架的差事,阿絨樂得其成,出去了兩個多月,吃喝玩樂,玩的不亦樂乎,好久沒鬆鬆筋骨,都快忘了自己是勇士了,再不打打架通通筋骨,只怕刀都快提不起來了。

“說來也奇怪,我才出去沒多久,怎麼禁地裡的野畜全都不見了,一隻都沒有瞧見,難不成會憑空消失?”阿絨費解的撓了撓後腦勺。

阿菘藍得意一笑,輕描淡寫道:“都被你家巫女我親手斬殺殆盡了。”

“哈?巫女您?”阿絨不可置信的望著一臉淡然的阿菘藍。

她自信而又肯定點了點頭,一副得意又傲嬌的模樣,引得阿絨佩服不已。

“巫女,你也太厲害了吧!”

阿菘藍忽然無奈笑著搖了搖頭:“能將禁地裡的野畜一隻不少又順利的引去潤豐山的人才真厲害。”

“什麼?天啦!我到底錯過了多少奇聞怪談啊!到底是誰?這麼有本事,竟能悄無聲息的將野畜趕至潤豐山,而且還都聽話的乖乖的去了潤豐山,真是厲害了。”

“或許,很快就有答案了。”阿菘藍臉上的自信讓阿絨怔了一下。

“不過,今日我倒要問問你,你在帝鴻族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能令你心神不寧,焦躁不安?”

“啊?什……什麼啊?哪有?”阿絨心虛的不敢面對阿菘藍,眼神不斷閃躲著阿菘藍的質問。

“你心裡的煩悶我如何看不出來,也只有你自己以為能瞞過我。”

“我這不好好的嘛!哪有心神不寧,巫女你都不知道,回到蜀山族能見到你我多開心啊!”

“少來,你老老實實交代,本巫女或可饒你一命。”

阿絨不知從何說起,幾次欲言又止,半天憋不出一個字。

阿菘藍見她為難,也不強求。

“罷了!你既不願意說,我也不逼迫你,等你以後想說了,再告訴我吧!”

阿菘藍撂下一句話,便踱步出了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