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企圖激起民憤。

雖然也有附和的,但多數也是懼怕的。

自從烏柰從水裡被撈起來後,便完完全全的大變樣了,與以前的烏柰判若兩人,就好比剛剛,親眼見證了烏柰抱起青黛縱身躍上了房頂,其武功輕功之卓絕,只怕殺他們不費吹灰之力。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是何許人也?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是哪裡來的外族人?敢在我柏灌族鬧事?”

烏柰居高臨下的望著那位拱火的中年男人。

經過他的提醒,大夥這才將目光鎖定了他。

當然,拱火的中年男人有點兒慌亂了。

“咦?對唉!你是哪裡人士?應該不是我柏灌族的人吧?我怎麼從未見過你?”

“你小子,看著面生,話音也有所不同,說,你到底是誰?”

拱火的男人有些心虛,也心急了,趕緊想著說辭。

“眼下不是我向各位解釋的時候,別忘了今日咱們來的目的。”拱火的男人企圖岔開話題。

但柏灌族的百姓太過於團結,根本不給他甩鍋的機會。

“說,你是哪裡來的族人?是商族?還是魚鳧族?”這時候有人發現了不對勁,堵著他追問。

大夥也是在這個時候發現了不對,紛紛將凌冽的目光投向了他。

拱火的中年男人心虛的慌得一筆,只是面上故作鎮定,與百姓們僵持著。

“今日此來的目的便是向烏柰那廝問罪的,你們可莫要中了他挑撥咱們的計謀,我的身份,等到處置了烏柰那廝,我自會相告。”

“哼!你是外族人,問罪的事也輪不到你,我們本族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你最好老實交代,說,你到底是不是魚鳧族的人?”

“還用得著問嘛!你聽他說話的口音,這長相,哪一點兒像我們柏灌族的人了。”

眾人聞言!紛紛仔細打量起這位中年男人來。

“看來,你的確是魚鳧族的人了,說,你此來的目的是什麼?”

柏灌族的百姓怒了,千防萬防,竟然沒有防住他這麼一個奸細。

拱火的男人依舊故作淡定,堅稱自己就是柏灌族的人,抵死也不認。

而聽到族人們多次提及的魚鳧族的烏柰,對此產生了興趣。

“魚鳧族?怎麼以前未曾聽說過?”烏柰嘀咕著。

這疑惑的聲音雖小,但都盡數聽進了青黛的耳中。

“想知道嗎?”

“當然,黛兒,你知道?”

“若今日你肯哄孩子們睡覺,我便原原本本的告訴你。”青黛狡黠一笑,哼!叫你剛剛“欺負”我,吃我豆腐,還講那些讓人臊得慌的情話,現在,換我欺負欺負你了。

開玩笑,那三個混世魔王,跟他熟了之後,越發的膽大妄為,調皮搗蛋,膽子大的能上天。

就得到了一次哄他們睡覺的艱鉅任務,便將他折磨的要瘋了。

一個,精神旺盛,打死不睡,不是玩兒弓箭就是玩兒投壺,不是敲敲打打,就是跑來跑去,抓都抓不住。

一個,倒是有他的霸氣威武,雖然沉穩,但喜歡將烏柰當做箭靶子,總喜歡給他身上放上什麼水果啊!瓶瓶罐罐什麼的,不射中不睡覺,射中了還要再來一次。

這小子身法不行,力氣又太小,每次都是烏柰主動放水,將飛來的羽箭插在目標上,然後放在自己的頭上、手臂上,腳上,完事後,還要違心的誇他們一句。

而另一個呢!更難對付,畢竟是個姑娘,雖然文靜,但喜好養蠶、織布、刺繡,一忙就忙到了大半夜,不催她她便不睡覺,一催就哭,而且還是哭了就哄不好的那種。

來來回回折騰一個晚上,覺沒睡一點兒,還被累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