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姑娘還都是榮家老夫人親自向君主恩賜賞下來的。”

明錦會意,暗自“哦!”了一聲!難怪這麼大的架子。

“怎麼?敢情你二人是來給我做祖宗的,不是來侍候人的?”明錦臉色一沉,不悅道。

而兩個姑娘也絲毫不懼,反而很是得體的嚮明錦福禮道:“夫人見諒,我等是奉君主之命,隨身伺候郡侯夫人的,是以,不得擅自離開。”

“原來如此!”明錦暗自冷笑。

想來,哪怕是蕭燕燕如廁,這倆監視器也是跟著的吧!那就更別說睡覺了,估計大晚上的眼睛都會瞪的跟銅鈴一般死死監視著蕭燕燕。

難怪,難怪他們主僕二人面露難色,心情不佳了。

不過,這榮家是誰?與郡侯府有什麼過節?而她的兒子阮文君又去了何處?

“婦人養胎最是嬌貴,絲毫差池都不得有,我家燕燕向來喜靜,不想有人打擾,再則,她身邊兒多是僕子伺候,也不大需要你們在此忙手忙腳的,盡數退下吧!不然,我可要親自前去政殿向君主要個說法,問問君主,為何要讓你們兩個來嚇唬我家兒媳,還不讓她安生。”

此話一出!兩個姑娘立時一驚!誠惶誠恐,為難的相視一望。

若是真的鬧到了君主跟前,那她們就不好交代了,畢竟君主只讓她們伺候阮文君照顧好蕭燕燕,並沒有說要求她們監視她啊!

只是,這樣,又違背了主子派發給她們的命令,實在為難。

明錦見狀,臉色大變,拍案而起。

“來人,將這兩個違逆主子的賤僕拖下去杖斃,若君主問罪下來,我明錦一人擔著。”

倆姑娘聞言,嚇的不輕,這女人,實在太猛了,不怕死不怕事,還要喊打喊殺,豈不是不將她們榮家放在眼裡?

而這時,門外已經走來了兩個護衛,凶神惡煞,嚇得兩個姑娘花容失色。

“滾還是不滾?”明錦冰冷的聲音在堂中響起,倆姑娘嚇得趕緊告退。

但她們人剛走到門口,耳畔便再次響起了明錦那如冰窖般的輕呵聲:“記住了,若今日之事,你等敢偷偷告知榮家,待你們回來,便只是兩具屍首,記住,你們二人能入郡侯府,那便是過了名錄的,家裡親眷我盡數知曉,聰明的,便好自為之。”

一句話落!兩個姑娘不由得害怕的打了一個寒戰。

趕緊轉頭福禮,保證不會往外處宣揚。

明錦放她們走後,蕭燕燕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她也知道明錦只是嚇唬嚇唬她們罷了!並不敢真的處置了她們,但就怕這倆姑娘不怕死,與明錦硬鋼起來,那便不好收場了,畢竟,這倆姑娘是君主賜的。

明錦也深知,蕭燕燕向來是一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阮文君不在家,她孤身一人害怕,加之又懷了孕,沒有心情也沒有能力對付這些個心懷叵測的宵小,所以才急急忙忙的將明錦請了過來。

但若問她實情,她自然不會明說,還會撿最輕的告訴她,好讓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