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阿孝大怒,率軍討伐博族,因博族族人反骨意志堅定,所以屢收屢叛,屢叛屢收,直到阿孝親自討伐,一舉割了博族首領的頭顱,才將博族徹底收復。

說來也怪,博族與帶叟族只是一山之隔,可為何那邊洪澇這邊兒旱災,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族中還有多少人?”

“不多了,也就小部分族人捨不得走,不願意離開母族,就都留在了部族裡等死。”老人唉聲嘆息!傷懷的忍不住抹了抹老淚。

白灼望了望那耿洪山,又瞧了瞧博族地界,若洪水貫通,有了水源,不但解了博族的困,又為救了帶叟族危難,豈不兩全其美。

只是,這耿洪山寬而高,陡而險,可能要費不少時間和人力。

不行,光想可不成,還得試試。

白灼撿起老人丟下的農作具,奔上半山腰。

父子二人懵圈?

他這是要做什麼?

“去看看。”老人帶著青年跑上山,一看,好傢伙,白灼正在努力挖掘耿洪山。

父子二人起初被帶叟族地界氾濫的洪澇感到震驚不已,又望了望如今乾涸的博族傷心不已。

兩個族落緊挨著的地方,卻有著兩種不同的境遇,真的是兩極分化造化弄人啊!

父子二人望著白灼這行動力,面面相覷,疑惑的犯著嘀咕,他這是要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嗎!

直到白灼挖出一條小小的鴻溝,洪水稀稀流淌,父子二人才猛然醒悟,大呼妙啊!

“阿衍,快去叫族人來,讓所有族人前來幫忙。”

而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的婦姒,也露出一抹歡喜的笑容,趕緊跑去喊族人來幫忙。

都說人多力量大,只要團結,這世間便沒有任何困難可言。

很快,一條小小的鴻溝逐漸擴大加深。

白灼覺得這樣聚在一起挖,不但費時費力還擋事,不如派一批人到耿洪山另外一邊兒挖通,鑿穿耿洪山,兩邊兒一同動工,應該會更快一些。

說動就動,族人也是說幹就幹,大夥也都特別聽白灼的話,扛起挖掘的工具就開始照著白灼的指揮開幹了。

婦姒挑選了幾個力氣大身體好的姑娘與婦人們參與其中,自己則給大家燒火做飯,空閒時,還會幫忙挑一挑泥沙和石塊。

大約半個月過去,在大夥共同的努力下,溝渠已經挖通,洪水在最後一刻沖塌耿洪山的一道堵沙,瘋狂的噴湧而下。

博族族人們見了這一幕,激動的熱淚盈眶,喜極而泣。

而帶叟族的族人卻內心卻無比沉重,一片淒涼。

他們失去了很多親人,洪水帶走了他們的至親,洪水洩完後,他們將要面對尋找至親屍體的痛苦中。

此刻兩邊兒心情的落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