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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來,臉現歡容,大拇指一翹,對苗飛道:“苗兄,我真是服了你啦。只不過,我還是沒弄明白,你到底是怎麼瞧出這人便是後烏國派來的探子?”
苗飛笑了笑,道:“老實說,這二人行跡本來是毫無可疑之處,我也難以看出什麼來。只不過,這些天來,我在這些新來的每一位客人身上,都撒了一些無色無味的‘無形粉’。只有去過鎮北之人,腳上才會變成黃色。結果去過鎮北的,一共有七人,我一個一個的試探,再一個一個的排除,最終便只有這兩位仁兄最為可疑。”
哈克札爾仍是不解,問道:“為甚麼去過鎮北之人,便是最為可疑?”
苗飛道:“後烏國的大軍是在西南方向,貴國的中軍大營則駐於東面山中。相比之下,只有北面戒備最為鬆懈。我雖一時猜不出誰是後烏國的探子,但是設身處地想想,如果我是奸細,來此的意圖自是及時替主子通風報信。明知到處都是哈薩克哨兵,報信的唯一法子自然是‘飛鷹傳書’了。”
哈克札爾恍然大悟,點頭道:“我明白啦!唯一的機會,便是乘著白日裡大夥兒都在趕集之時,悄悄去鎮外無人之處,放鷹送信。”忽又皺眉,問道:“可是,我還是不明白。這幾日出入鎮外的山民和牧人著實不少,你為何會單單懷疑到他二人頭上?”
苗飛淡淡一笑,對江浪道:“江兄弟,你把那兩種粉末一旦混雜在一起,就會變成黃色之事,給你的哈克札爾大哥說說。我得先去洗洗手上的假血,又腥又臭,髒也髒死啦。各位,少陪了!”
說著將那柄長劍和紙片一起塞在江浪手中,竟自轉身入內。
江浪這時早已瞭然於胸,又見那紙片上寫著“爾乃探子”四個字,心下甚是好笑,便把昨夜那隻葫蘆中的藥粉幫自己尋到敵蹤的情由簡要說了。
哈克札爾直聽得嘖嘖稱奇,側頭想了想,道:“原來苗君事先已在鎮外各處撒了一些藥粉末。只要有誰去過鎮北,腳底自然有所沾染。剛才他說店中一共有七個人去過鎮北,原來如此。”
江浪笑道:“然後苗大哥再對這七個人逐一試探。以他這等老江湖,大行家,自然不難試出哪個是探子了。”
哈克札爾見江浪笑得歡暢,突然動念,問道:“兄弟,你一向心腸很軟,不忍傷害人命,怎地今日眼睜睜的看著苗大哥拔劍殺人,竟不勸阻?”
江浪右手橫託長劍,笑道:“這柄劍,只怕殺不死這位胖老兄!”
待得江浪連比帶說,將那柄劍的劍身伸縮環套,拉長推短,詳加解釋,卻將哈克札爾、馬立克等人聽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江浪來到那胖子“屍身”旁,伸手解開穴道。只見那胖子一骨碌爬起來,茫然站立,一時無所適從。
江浪笑道:“胖老兄,你的那個瘦子同夥已經全都承認了。看來你說與不說,也不重要了。”
那胖子自知江浪所言非虛,不由得垂頭喪氣,嗒然若失。原來他適才被苗飛點了穴道,身子雖不能動,耳朵卻是靈敏依舊,確然聽到那瘦子早已一五一十的從實招供了。
哈克札爾吩咐馬立克將那胖子先行押到後院看管,待會兒要親自審問。只須將所問結果再與適才那個瘦子的口供比對比對,真偽立判。
江浪將那柄假劍拿在手裡撫摸把玩,又瞧著地上的假血跡,越發覺得有趣,笑道:“苗大哥把我們中原那些江湖上的騙人伎倆,都用到這裡了。只不過,卻也當真收效。哈哈。”
哈克札爾這時已明就理,啞然失笑,道:“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看來苗兄早已有了計較。既是如此,我也放心啦。”
這時苗飛已邁步走出,介面道:“這些雕蟲小技,其實只不過是雞鳴狗盜之術,不足以登大雅之堂。只不過,為了儘快平息這場風波,而且還要替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