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說,好說,以後雷少團長得空之時,歡迎再次蒞臨本莊遊玩。請。”

雲明站在莊門口,望著那幾人疾馳而去的背影,嘴角掛著冷笑,眼神倏地一縮,對跟在身後的管事沉聲吩咐道:“叫冷謙到我房裡來,立刻。”

“是,三老爺。”

啪踏踏……啪踏踏……

在回城的途中,雷子恆猛地一勒韁繩,滯緩了馬匹前衝的勢頭,不滿的轉頭埋怨道:“獨孤前輩,那雲家二小姐……嗯,人還沒見到呢,您老怎麼就回來了?”

“少團長,且放寬心,他雲家又不會飛走,人早晚會讓你見到的,可是當下有件大事一定要辦……”“你是說那個神秘人物?”獨孤展堂也勒緊了韁繩,點點頭道:“沒錯,老朽有種預感,此人的身份來歷如果不查清楚,對咱們將來的大事肯定會有諸多的影響,所以當務之急是必須要把這位神秘人物的根底刨出來,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果對咱們威脅太大的話,一定要將他除掉。”

雷子恆悻悻的點點頭。“那蔡家?”“暫時放手,雲家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態度已然是擺在那裡了,如果咱們手段過激的話,他雲家勢必會出面,到那時對咱們瑞王府亦或是即將開幕的傭兵大會都會產生不利的影響。所以,當前的重中之重是要查清清楚那位的身份來歷,其他的事情暫且放在一邊。”

……

是夜,二更末,宏盛老店。

南院閣樓上房丁字號房門是大開的,窗臺上只留下了一個燭臺,這種可點一夜的牛油大燭芯細火小,禁不起風,擱在窗臺上風一吹就熄,好在為了保持室內的溫度,窗欞間的縫隙都糊著厚厚的羊皮紙,外面雖然是寒風凜冽,但室內卻沒有風,朦朧幽光足以讓進房的人看清客房外間的景物。

*邊桌角旁邊擱了一張長凳,段一刀沒坐在凳上,而是盤膝坐在了桌子上。從他的角度,剛好對著門口,有外人進來或者是有任何的異動,都可以在第一時間反擊。

吱嘎,房門漸漸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陣冷風吹入,燭火搖遙房門口,赫然出現一位明人,媚目水汪汪極為動人的年輕姑娘,穿一襲碧藍色衣裙,外罩粉色貂裘,隆胸細腰,誘人之極。

一頭青絲自然地披散在肩前,未加任何飾物,這是唯一的缺點,不倫不類,但另有一種自然、魅惑、神秘的美流露在外。與那些愛打扮珠翠滿頭的愛美姑娘們不同,有另一種吸引人的魅力。

好美好媚的姑娘,半夜出現在旅店的客房外,旅客即使不敢褻瀆誤認為神女,也會懷疑是狐仙。

水汪汪的動人明眸,惑然地打量坐在桌子上的段一刀,眼神不住在變。

“唷!你是怎麼啦?”姑娘終於忍耐不住了,悅耳的嗓音甜膩膩地:“莫不是我來錯地方了,來到了那座龕裡的神壇?這位大爺,您怎麼扮起神明來了?是存心唬人嗎?”

段一刀其實是用雙手的食指,將自已撐在桌面上的,看上去是坐在桌子上,但臀部距桌面還有一寸,這種坐式,極像禪宗苦行僧者的瑜珈坐功,兩個食指的支撐力十分驚人,說難真難。火侯到家時,一個指頭也可支撐老半天。

段一刀眼神一動,感到心潮洶湧。但這種心潮並非警覺或驚疑的悸動,而是心理與生理上的本能反應。

“喝!好美的姑娘!”他由衷地稱讚,“半夜裡在客店四處遊蕩,你會引起一場*亂與**的哦。”

“是嗎?”姑娘似笑非笑膩聲地反問:“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在練功。”

“什麼?練功?見鬼了!”

“信不信由你。”

“什麼時侯啦,還在練功?騙人。”

“用不著騙你。你知道,練功有如逆水行舟,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