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有那麼一次,但留給他們的印象卻極為深刻,眼下看他找上門來了,不知意欲為何,所以三兄弟個個都像一頭驚恐的喪家犬,一副想上又不敢上的架勢。

“你有是誰?說話的口氣不小,讓開,爺我不是來找你的,嗨,韓老兄,上一次爺我沒能好好揍你一頓,至今仍感遺憾。”段一刀笑容可掬向街心退,一邊退,一邊說道:“你還有機會挾尾巴滾蛋,因為在下今天要找的人不是你,是你們的少團長,是貴團做主的人。有事詢問……”

沒等段一刀把話說完,被無視的中年人就一聲怒叫,雙手泛著紅光,疾衝而上。

“不可魯莽……”吃過苦頭的韓彪急聲叫道。

自命不凡的成名人物,對自己被人挫辱的事,大都諱莫加深,即使是知交好友,也不願據實相告,以免面子難看。

韓彪也不例外,所以那位中年人並不知道段一刀的底細。韓遂和韓濤更是目空一世的人,當然也不肯把曾將栽在段一刀手下的事說出。

所以,當韓彪出言提醒那個中年人的時候,已經是叫晚了,中年人已衝上招,兩團烈焰聚於掌心,呼地一聲,雙掌燃起熊熊燃燒的赤色烈焰,雙手交錯連擺,捲起一道火焰形成的火環,衝著段一刀當頭猛罩了下來,熱流激盪下,周圍的積雪被熱氣薰染的滋滋直響,近距離的更是以肉眼看見的度溶化,有些地方甚至都騰起了白濛濛的水汽。積雪變成了冰。

大陸上少見的術師全力一擊,初出道的毛頭小夥子,怎禁受得起這可怕的致命一擊?

啊?這是什麼玩意啊?難道是火焰噴射器?可他沒見他身上揹著呀?

段一刀身形連退,極快的脫出了火焰威力圈,但他心裡卻是震驚不已。自打頭一次跟人動手以來,所遇到過的對手大都是持劍,空手相搏的也有幾個,可是今天碰到這位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一時間有些懵,也有那麼幾分好奇和興奮,因為他想到了一事兒,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曾經因為身負重傷,而被薇兒所救,當時薇兒手裡出來的就是金色光芒。

難道這就是異世界裡面的魔法?我靠,真的假的呀?

“嗨,嗨,我說這位……你先停停……我靠你大爺的,我叫你停一下,你他孃的沒聽見啊?”身形疾閃,險之又險的再一次避開襲身過來的火圈,奮力劈出了一刀,刀氣暴射之下,赤色的紅炎被一刀劈散。趁這當口,段一刀又問了一嘴:“你這個是什麼?是魔法嗎?說完再打不遲……”

見火炎被劈散,中年人心裡也微微一驚,隨口道:“無知的小輩,你說是什麼狗東西,本人是術師,使用的是紅炎,連這都不知道,還敢出來送死?那你就死吧!”

見段一刀似乎是被紅炎壓制住了,韓氏兄弟的膽氣也同時壯了起來,韓濤挺了挺身板,猙獰的神色一閃,衝著搶身撲上的中年人背影大叫道:“閆爺,廢了他,他一定是對頭派來探底的奸細,拿下他拷問。”

“我靠,爺我不還手,還真他媽成病貓了。術是吧?爺我今天就破了你的術。”頭一次碰到這種攻擊方式的段一刀,全身佈滿太極真氣,在體外形成了一面無形的氣罩,試著用手接觸了下所謂的紅炎,嗯,溫度極高,但是卻傷害不了被太極真氣包裹住的肉掌,這下他心裡有數了。

當然了,也不想暴露真才實學,也不想硬挺對方紅炎焰火圈的霸道一擊,身形閃兩次,避開正面湧來的熾熱火球,從斜方向突然切入近身,刀身逆轉,反砸,力重千鈞,一刀背很砸在中年人的左肩胛骨上。咔嚓一聲,刀至骨斷。

中年人是術師,身體的強度與舞刀弄劍的人不同,雖然已運功護體,但可抗擊打的能力根本就挺不住段一刀的一刀背,還好是刀背,否則這一下子,就讓他身分兩半。

中年人疼的大叫一聲,馬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