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拖住他們,你們藉著這個機會迅脫身,趕到小姐的身邊以應不測。看這些人殺氣騰騰的樣子,是想要把我們雲家全部吃掉的,你們給我記住了,就算是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全力策保二小姐的安全。走!”

“冷頭你……”

“滾!”冷喝一聲之後,就昂大踏步走了出去。沒在搭理身後這些人,因為他知道,這些人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果然,在冷謙大踏步的走出去之後,這些衛士們個個眼眶通紅,牙關緊咬,很很的冷謙的背影上凝視了一眼,就藉著幾近人高的蘆葦,迅朝著西邊撤走,因為那裡江面最窄,泅渡的話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能趕上二小姐的坐船。

岸灘上的黑衣人自帶隊的頭領聲斷喝的時候,就停止了繼續射的動作,但手中的弓箭沒有收,陣勢沒有變,不約而同的將目標對準了現身出來的冷謙,

一支、兩支、十支箭或許威脅不大,但是百支銳顯著寒光的隨時可能射出來的鋒簇箭尖對著同一個人,所帶來的那種壓力和瀰漫在周圍的殺氣足以嚇破普通人的膽子。

即使是冷謙也是神經高度緊張的一步一步往前走,度還不能快,他知道,自己任何的敵視行為都會使自己變成一隻箭豬,根本就沒有僥倖可言。除非他能眨眼間的就控制住所有的箭手,可這和做夢沒多大的區別。

越走所感到的壓力就越大,等他靠近二十幾米外的時候,連呼吸都被那些箭矢所泛顯出來的殺意給抑制住了。

為的那位黑衣年輕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後的人伴當,一有異動立刻起攻擊。

冷謙所打的什麼主意他心裡清楚的很,只是好奇眼前出現的這個人究竟想幹什麼才暫時下令停止了進攻。在他看來,早一刻晚一刻的根本就不打緊,都已經是收進網裡的魚了,還能怕他們跑了不成?

就算這些雜魚暫時逃離了沙洲,也只不過是延長了死亡的時間而已,結果根本就不會變。

以黑衣年輕人為的幾名黑衣人就這麼站在隊伍的頭裡,饒有興趣的看著冷謙一步步的接近。臉上佈滿了嘲弄的神色。想看看這條砧板上的魚怎麼翻身。

“你閣下就是雲家玄衛裡有名的無情快劍冷謙吧?”待冷謙走到了自己等人身前十幾米外的時候,伸手示意他停了下來,同時沉聲問道。

“哦?你們知道我,看來我沒猜錯,諸位就是衝著我雲家來的,但是在下有一點不太明白,不知諸位能否給在下解釋兩句,這樣,稍後即使死在各位的手裡也不至於死不瞑目不是。”

“可以,你問吧,能說的我一告訴你,就當是你死前的最後要求好了。”其中的一位黑衣人走前了幾步,還順手扯下了覆面黑巾。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年歲不大,也就是二十來歲,但眉宇間盪漾著的神情氣勢跟冷謙相比也不遑多讓。

冷謙心中一凜,他明白,對方之所以讓他看到本來面目,是因為在他們的眼裡自己基本上就跟一個死人劃等號了,也不怕被洩露出去。

心裡自嘲的苦笑了一陣子,收斂了一下情緒,精神一震,朗聲問道:“我雲家自問從來沒得罪過任何人,也從來不做欺壓良善的事情,做生意也是童叟無欺,價錢公道,但我不明白,諸位何以大動干戈的要消滅我們。”

“上命而已,身為下屬只能是令到即行,您說呢?”黑衣年輕人笑了笑反問道。

“那好,我再來問你,觀諸位的神情氣勢都不是普通的組合,倒有點像是受過訓練的軍隊,能否告訴我你們的來歷身份。”

“對不起,閣下的這個問題不在回答範圍之內,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這……好吧,還有一個問題,你們是為了什麼目的才找上我們雲家的?”

“抱歉,這個問題同樣不在回答之列,還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