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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ldo;你也不可能。&rdo;

西門慶慶面色嚴肅起來。

&ldo;不過……&rdo;

祂死死盯著她，又像是透過她看向遼遠的未來。

&ldo;你應該放心，因為已經有人替你擺平，好讓你不留遺憾。&rdo;

西門慶慶指了指自己，&ldo;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幫我警告你們，不讓你們肆意害人。&rdo;

祂收回手指，恢復成陳氏的冷清模樣，&ldo;那你猜我會不會聽呢？&rdo;

西門慶慶盈盈一笑，挽住了祂的胳膊。

&ldo;好娘子，不論你聽不聽，你現在都是我的娘子。&rdo;

&ldo;你還有什麼要看的書嗎？我都為你買來！&rdo;

陳氏淡淡道：&ldo;這世上沒有一個知識我不知道，沒有一本書我沒看過。&rdo;

好吧，好吧，算你博學多才。

陳氏：&ldo;所以，你什麼時候與我繁衍？&rdo;

西門慶慶：&ldo;……&rdo;

咱們都繞了這麼一大圈了，你怎麼還沒有忘記這一茬啊。

西門慶慶開口道：&ldo;我之前跟另一個神做過一個約定，我可以任由祂取走我的性命，祂則不許在這個世界殺人。&rdo;

&ldo;我想與你也定下這樣一個約定。&rdo;

陳氏：&ldo;所以，我不害人的話，你就要與我繁衍？&rdo;

西門慶慶捂著額頭，咬牙切齒：&ldo;咱們不說這個好不好？&rdo;

陳氏：&ldo;所以，你是在矇騙我？&rdo;

&ldo;欺騙我沒有好下場，在其中一個未來，我會把你關在時間的縫隙裡，讓你這個小騙子的肚子裡裝滿了我的子嗣。&rdo;

他直勾勾盯著她的小腹。

西門慶慶趕緊捂住自己的肚子，&ldo;別看了，別看了，你這神可真是黃暴。&rdo;

陳氏閉上眼，&ldo;這只是給你一個忠告。&rdo;

西門慶慶：&ldo;我沒騙你，不過，要等我心甘情願的時候，在這之前，你也不希望脆弱的我輕易死去吧？&rdo;

她笑盈盈問他。

陳氏：&ldo;你身上已經有多人賜下的神跡，你確定還要我的嗎？&rdo;

有個屁神跡啊。

西門慶慶小聲抱怨：&ldo;神跡在哪裡？我怎麼沒看見？既然有神跡，我怎麼走路還會磨腳，吃飯還會肚子疼，著涼了還會生病呢？&rdo;

陳氏盯著她，&ldo;我可以讓你永生不死，永遠不病，但那是你需要的嗎？&rdo;

西門慶慶趕緊往後小跳一步，&ldo;不不不了。&rdo;

別把我整個人都變成觸手怪，那雖然永生不死、永遠不病，卻不是她的美學。

祂仍舊直勾勾盯著她。

西門慶慶笑了笑，&ldo;我還要去看看吳用等人的情況，你不必等我，先回去吧。&rdo;

祂：&ldo;你躲我？&rdo;

祂緩緩道：&ldo;看著吧，你今晚還會來找我的。&rdo;

說罷，祂轉身離開了。

西門慶慶眯起眼睛。

今晚？今晚還會發生什麼嗎？

……

西門慶慶先看過三阮等人，他們已經被上了藥，睡著了，安道全也沒有在他們的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