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頁)
章節報錯
我不是母牛嗎?”
刑墨雷噗的一下沒忍住,笑罵:“混帳東西,哪裡聽來的?”
佟西言輕笑著說:“前兩天聽梁悅說的。”
笑完了,氣氛突然有些變樣,大概是笑話背後的含義起了作用。佟西言心裡默默數數,猜測刑墨雷的反應。
半天才聽到刑墨雷無關緊要的一句問話:“你少跟那小子接近。”
佟西言有些失望,意興闌珊,隨口問:“為什麼?”
“有其父必有其子,那不是什麼善主兒。”
佟西言沒聽懂:“啊?”
“他看你的眼神那麼邪門,你沒發現?”刑墨雷坐在床上,冷哼:“梁宰平這衣冠禽獸,自己兒子都不放過,好好一個孩子,弄得跟人精似的。你離他遠點兒,出了事我保不了你。”
“……沒您說的那麼嚴重。”
“操,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師父了?”
“有時候巴不得不是。”
這話被電梯的震動吞沒,燈突然亮了,電梯恢復正常運作。到了骨科那樓,門一開,就見梁宰平站在門口。
“兩位再不上來,修理組那些個飯桶我全辭了算了。”梁宰平笑著上來一起拉病床,低頭問:“小佟沒事吧?”
佟西言太意外了:“院長……您怎麼來了?”
“我今天總值班。骨科的護士打我電話,說你們倆從手術室出來半個多小時了還沒到科室裡,我估計著總是電梯出故障了。”
刑墨雷聽著,低頭點菸,沒搭話。
貴賓間是早就預訂好的,梁宰平的意思。搬動的時候,刑墨雷當著梁宰平和值班醫生護士的面彎腰一把將佟西言抱了起來,順手的樣子就好像他早已習慣。梁宰平站在一邊只是笑了笑。
安排妥當了,梁宰平問刑墨雷:“喝兩杯?”
刑墨雷看了眼蓋了兩床被子還是面色廖白的佟西言,說:“改天吧。”
梁宰平也不勉強,笑著對佟西言說了句:“好好養病。”便帶上門走開了。
刑墨雷坐在床沿,彎下腰,抓了佟西言的冰涼手放進自己衣領裡。佟西言沒力氣掙扎,重創過後的疲憊使他有些瞌睡,但又冷的厲害,他低聲說:“您回去吧,這麼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刑墨雷沒作聲,拿了床頭的通話機對值班護士說:“晚上的治療全部停了,別來敲門。”
那邊應了一聲。刑墨雷鎖了門,開始脫衣服。佟西言問:“您做什麼?”
刑墨雷邪笑了一下,說:“看不出來?劫色。”
佟西言不笑,一眼不眨盯著他。刑墨雷把外套和長褲隨手扔在一邊沙發裡,掀開被子上床,把佟西言擠在懷裡,被窩裡終於有了點熱氣。刑墨雷多年外科站臺練出來的硬朗身體底氣厚重,佟西言因為手術而光裸的腿貼著他的面板,溫暖的氣息籠罩,讓他舒適的嘆息。
刑墨雷吻他的額頭,溫和的看著他,眼底的疼惜和愛護不加掩飾,這讓佟西言突然有了放肆的念頭。
他問:“您疼我嗎?”
刑墨雷回答:“疼。”
“那您……”
“嗯?”
“沒什麼。”佟西言的心跳的很慢很慢,一下一下大力敲擊他的胸壁。
刑墨雷彷彿有讀心術,停了好幾秒鐘,低聲笑著說:“你這麼聽話這麼乖,為師怎麼不愛。”
佟西言長嘆一口氣,意義不明。某人的懷裡溫度適宜,熟悉的體味暖烘烘燻得他瞌睡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忘形,臉蹭著身邊壯碩的胸膛,剛恢復暖意的手順著胸口往下走,剛越過臍部,手指就碰到火熱堅硬的物體,沒能再多碰觸,手就被抓住了,迅速提到胸口的原位放好。
刑墨雷一言不發,小心使自己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