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近人、寵愛無極限。

至少從目前莫杞的介紹看來,這位南方來的北姓大叔就不會是小說裡的那種帶著佔有慾的極度寵愛的男人。

哎,小周搖著頭,暗歎自己前途未卜。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來了~~~呦呵~~~~隔日更啊有木有~~~~有前途啊有木有~~~~嘿嘿,儘量來看吧~~~~本文清新不虐~~~慢節奏~~~表拍我~~~~(^o^)/~最近心情很好啦~~~~~用了一款新的爽膚水,感興趣的同學清自己淘寶:若水生花~~~~尼瑪全是花瓣啊有木有?

☆、思念得很

話說,在分別勸說了兩個當事人去相親的第二天,莫杞就回公司上班了。

薛承陌要走之前她還沒覺得有多捨不得,可昨天薛承陌一走,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睡覺卻真的不習慣,睡眠質量差了很多。總覺得身邊少了一個暖爐,整個晚上都冰涼涼的。

哎,思念是一種病啊。

莫杞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無意識地對著鍵盤戳弄幾下。

這還沒結婚呢,自己就這麼想他,結婚之後可怎麼辦啊?那個時候的自己不就成了“相思成疾”加“欲/壑/難/填”了麼?

不知是因為昨晚上沒睡好,還是因為太過思念薛承陌而精神不振。她僅僅一個早晨的時間,久已經被文案部的那7小隻打趣過無數次了。

這種鬱悶的心情是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的,她只能挺起胸膛,化鬱悶為力量和靈感,專心致志地編寫遊戲文案。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過去了,轉眼間薛承陌已經走了一個周了。

可是他除了剛到的那天給莫杞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之外,再沒聯絡過莫杞。

而莫杞只敢悄悄地思念他。

她經常一個人窩在沙發裡看電影,一遇到什麼精彩的情節就會想起薛承陌,然後興致勃勃地掏出手機給他發簡訊。可往往將編輯到一半的簡訊給刪除,再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電影上。

她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敲敲打打,想借工作來打發自己的思念,卻不可遏制地想起那些自己和薛承陌一起坐在書桌前各不干擾卻又互相陪伴的日子。

她衝到浴室洗腳,卻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他坐在椅子上,仰著頭拉著自己的手,神色淡然、眼裡閃著光地向自己求婚。

往往在這個時候,煩躁的莫杞就會抓抓頭髮,在心裡吶喊一聲:求你妹啊,那算哪門子的求婚。

然後又神經質地跳回床上去。

這麼短短的一週,發生了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莫杞是從小周自相親後就眉目含春的眼角看出來的。

是從薛承北滿面春風和日漸柔和的臉部線條看出來的。

是從薛母以及薛爺爺、薛奶奶和善的眼神和每天不斷攀升的點頭次數看出來的。

至於莫杞,則生活得十分的規律。

每天到公司上班,勤勤懇懇地工作,毫不猶豫地發呆。

下班後就開著“小L”回薛宅陪長輩們吃晚飯,然後再回自己家。

回家之後就抽風一般地剋制自己思念薛承陌。

日子過啊過啊,就到了週五這一天。

這一天啊,莫杞到薛家陪長輩們吃過晚飯後,就在客廳裡閒聊。

閒聊啊閒聊著,她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她朝正跟自己說話的薛母抱歉地笑了笑,轉身從背後的包裡掏出手機。

大約是因為客廳裡一下子變得很靜很靜,莫杞接電話的時候有些窘迫,沒仔細看來電顯示就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

“莫小姐麼?”電話那端的聲音像清泉一樣清澈動聽,“我是姚涘言。”這般透徹的聲音,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