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年鄙視地望了一眼,“你也是夠卑鄙的!”

“誰讓你在這個地方跟我打?”狂風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擅長【風】【金】能,這裡火克金,你的【強化】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還有【風】在,你還是好好擔心你自己吧!”

火焰很快燒到了陳越年射出的藤蔓,陳越年沒有一絲猶豫,當機立斷將著了火的藤蔓通通斷掉。

狂風則不斷使用利爪撕扯著陳越年召喚出來的藤蔓,一切似乎迎刃而解。

陳越年卻冷冷一笑,繼而召喚出更多的藤蔓。

只不過,這些藤蔓上都長滿了尖刺,稍有不慎就會被這些尖刺劃傷。

“你還算藤蔓人嗎?召喚荊棘跟我鬥?要不以後都叫你荊棘人好了?”狂風受到這些尖刺的影響,漸漸處於下風,只不過他的嘴還是沒有停過。

“死鴨子嘴硬。”陳越年也不再跟他廢話,繼而又召喚出了一堆藤蔓。

李青山看著兩人激烈的廝打,害怕兩個人激烈的交戰可能會殃及池魚,於是往四周觀察了一番,恰好看到南有田又一次從地上爬起來。

李青山本以為南有田又要逃跑,誰知這一回南有田終於朝著成永輝的方向移動,看來是真的怕了。

果然,一定得讓一些人吃過一點教訓才能明白,別人給他指路是一條多安全的方向。

李青山本意也不是想讓南有田死,因此快速來到他的身邊,帶著他快速閃到下一扇門旁邊。

成永輝他們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看著李青山安全歸來,大家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便推開了下一個房間的房門。

“【道路房】,機關最多的房間,緊跟我的腳步,保你平安無事。”成永輝難得說了些話,這些話主要是說給南有田聽。

李青山則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示意大家先等一等,然後又換成一副微笑的面孔,笑容燦爛地對著南有田說:“主任,這下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南有田受了傷,此時已被嚇破了膽,他哆哆嗦嗦地答應著,嘴裡沒有一句完整的話,只是接連不斷地乞求李青山可以帶他離開這個地方(世界)。

李青山滿臉欣慰感慨著,總算是識相了一回。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在李青山抽出手機錄影後,南有田乖乖把自己做過的事情一一列舉了出來——不能說是一一,據南有田承認,這些還都只是一部分。

“兩年前,有一個女老師剛來到學院教書,我看她很漂亮,就帶她來到了我的辦公室,想要……在各種威脅之後,那個女老師被迫答應了。後來發現這個老師有一個十歲的女兒,於是我有一天也帶著那個小孩到我辦公室……”

“半年前,有個男老師找我借錢,於是我逼著他簽下高利貸,兩個月後去找他,結果還是還不起,雖然已經還了本金,還貼了很多,但我還是要挾他。最後當著他和他兒子的面要他老婆賠償之後才算結束……”

“還有很久之前,和一個女老師擦槍走火,為了不被發現,在胎兒六個月大的時候,又跟她來了一次,事後迷暈了她,就帶她到附近醫院流了……”

聽著南有田恬不知恥講述著他犯過的事,而且講述的時候難掩內心的興奮,在場的人一個個臉色難看,骨子裡恨南有田恨到了極點。

“噁心!”胡微微忍不住說了一句,短短兩個字包含了太多想要罵人的話。

李青山的神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此時站在他眼前的,是一個變態,人渣,他已經不能保證會不殺了他了。

只不過,南有田說了一大堆話,大部分都是逼迫女的從事一些行為,彷彿只是一個流氓。其它的事情,例如收了多少錢什麼的一概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