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的向著王家富飛撲了過去。

“小心…”怨嬰的速度實在太快,在加上陳峰依仗天罡符而對其沒有什麼防備,一時不查,被怨嬰鑽了空子,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來得及提醒了一句,那怨嬰便已撲至王家富身前,血淋淋的舌頭向著他的脖子纏了上去。

“噗…”就在怨嬰的舌頭距離王家富不到一厘米的時候,突然只聽一聲輕響,一道紅光從王家富身上迸發出來,擊退了怨嬰。

這紅光陳峰見過,跟昨天晚上吃完回魂飯的洋鬼子身上消散的一樣,正是王家富的護體氣運,能以不到五十的年齡爬到東陵市一把手,王家富身上的氣運又怎麼可能稀薄?

只見這紅光擊退了怨嬰之後,似乎消耗了不少能量,暗淡了許多,在房間中轉悠了一圈,又重新回到王家富的身上,而王家富的臉色則又白了幾分。

不同與陳耀國氣運被吞噬,王家富的氣運是實打實的消耗,無法恢復,一旦氣運消耗殆盡,輕則烏紗帽不保,重則家破人亡。

“靠……給你點臉了是不…天清地靈,雷公降世,誅邪伏魔,天罡符,起…”家王家富暫時沒有事,陳峰長舒了一口氣,隨即暴怒,左腳在地板畫了一個太極,嘴中唸唸有詞。

頃刻間,天罡符上面隱現電光,房間中雷聲大作。

“峰兒,不要…”正當陳峰準備一舉滅了這怨嬰的時候,突然書房門被一股大力推開,劉嘉翎秀目通紅,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被劉嘉翎嚇了一跳,陳峰動作不由一頓,施法被打斷,天罡符上電光隱沒,雷聲消失,而趁著這個功夫,那怨嬰陰毒的瞪了陳峰一眼,身形隱入牆壁之中。

“翎姨…你…”陳峰有些惱怒,又不好明言,只得氣呼呼的看了劉嘉翎一眼,一屁股坐在床上。

“嘉玲…到底怎麼回事?”怨嬰消失後,王家富緩過來一些,從地上站了起來,疑惑的看了劉嘉翎一眼。

“家富…那鬼魂是風兒啊…是我們造的孽…”聽到王家富的話,劉嘉翎泣不成聲,哽咽的解釋道。

“風…風兒?你是說那鬼嬰是風兒?”聞言,王家富身體晃了晃,險些栽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滿臉震驚的道。

“恩,是靜心寺一個老和尚說的,若不是風兒的話,這鬼嬰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找到我們家?”肯定的點了點頭,劉嘉翎嬌軀顫抖,神色有些扭曲。

當年的事情一直都是她心裡的一個結,故而對老和尚的話深信不疑,畢竟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同樣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靠…那老禿驢的話你也能信?”聽到劉嘉翎的話,陳峰險些破口大罵,不過看了看神色複雜的王家富,最終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聽到兩人的對話,陳耀國和陳母臉上都露出了震驚,陳母更是臉色發白,脫口道:“風兒?可是王凌風?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嘉翎,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沒忘記那件事情?”

當年的事情陳耀國和陳母也是知情人,那個年代未婚先孕雖然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但對當時正處與仕途關鍵時刻的王家富來說絕對算的大事,一個作風問題便可以讓他仕途暗淡。

為了王家富的前途,兩人商量了一下,便忍痛打掉了孩子,為此劉嘉翎足足傷心了三年,還給那未出世的孩子起了個名字,叫做王凌風,若不是王家富細心照料,在加上後來小萌萌出世,恐怕劉嘉翎很可能會因承受不住打擊而瘋掉。

“不會錯的…不會錯的,是我的風兒,絕對是我的風兒,當年是我對不住她,是我沒有保住他…”失魂落魄的搖了搖頭,劉嘉翎夢囈般的道,神情恍惚。

見到劉嘉翎的樣子,王家富咬了咬牙,一個大嘴巴抽在她的臉上,怒喝道:“什麼風兒,哪裡有什麼風兒?我們只有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