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合情合理,但嶽倩倩是絕丁聰明之人,她會不會認

得出你不是她生身之父?”

南宮獨尊道:“一來她自幼離家,二來我精於易容,三來又藉詞並未和她過份接近,故而直到目前,關於我的身份問

題,嶽倩倩毫不起疑,到是白嬤嬤的神色之間、有點……”

吳天才介面問道:“南宮莊主請恕我問句可能失當之語,白嬤嬤功力不弱,除非遭人暗算;頗難遽下毒手;是不是…”

問至此處,似乎略有礙難,有點問不下去。

南宮獨尊恍然悟函吳天才問話之意,慌忙搖手接道:“吳兄千萬不可有這種想法,我對嶽倩倩完全是眷念故人之女,

意欲有所分贈,以求心安,縱然白嬤嬤有甚疑心,我也不會向她暗下辣手,自減實力……”

吳天才道:“那麼,把你認成了‘好色閻王’司徒獨霸化身的那撥武林人物,又是怎樣……”

話猶未了,南宮獨尊便滿面苦笑的介面說道:“這樁事兒,太以奇怪,約莫半年多前,便有人向我威脅;指我是‘好色

閻王’司徒獨霸化身,當年並作過一件見不得人之事,倘不肯分贈十萬金珠,並交出‘天蘭秘譜’, 必將邀來威震江湖的

‘四絕書生’沈宗儀,取我性命。”

吳天才道:“南宮莊主一受威脅之後,便立即找我?”

南宮獨尊搖頭道:“沒有,我先設法探查對方身份來歷,以及司徒獨霸昔年所為,究竟是甚麼樣的見不得人之事?但卻

毫無頭緒,只查出對方要搬來沈宗儀之語,並非虛言恫嚇自忖年老力衰,天蘭秘譜又未練成,決非‘四絕書生’之敵;才麻

煩與‘四絕書生’並稱一時瑜亮的吳兄,為我御此一劫!”

吳天才笑道:“這兩項原因,若是由我來查,大概或可水落石出?”

南宮獨尊陪笑道:“既然如此,便請吳兄以你與沈宗儀一路交厚關係,查查他身後之人究竟是誰?怎會把我當成‘好色

閻王,司徒獨霸,要報雪甚麼不共戴天仇恨?”

吳天才點頭道:“知已知彼,百戰不殆,對方既處心積慮,有備而來,我們應該要把敵情瞭解得透徹一點!”

南宮獨尊問道:“吳兄怎樣查察,你是打算前往?……”

吳天才搖頭笑道:“不必,我不必千幸萬苦,去找對方,卻打算把‘四絕書生’沈宗儀邀來莊中一敘!”

南宮獨尊聽得先是一怔;但旋即點頭笑道:“把他約來也好;反正我只要接連放起兩道飛龍旗火;沈宗儀便會立即趕來。”

吳天才問道:“南宮莊主怎會這樣深具言信的有把握呢?”

南宮獨尊遂仰‘青木郎君’東方朗與仇如海同來情況,加以敘述,說完並道:“那仇如海貌相雖老,但神情舉措,暨目

光氣質,卻逃不過我這雙老眼,分明是個年輕人物裝扮,加上再以‘仇如海’為名,我遂認為他的本來面目,多半就是‘四

絕書生’沈宗儀!”

吳天才略一加以尋思,點頭說道:“南宮莊主的這種推測,大概不會有錯……”

南宮獨尊笑道:“在我發出連續‘飛龍旗火’,召他來此之前,有樁事兒,想先與吳兄商議商議。”

吳天才從南宮獨尊的神色之上,感到事不尋常,遂目注對方問道:“南宮莊主有何重要之事,儘管請講,吳天才只要能

供聰慧,便決不藏拙!”

南宮獨尊換了一副既和善又關切的神情,含微笑說道:“雖是重要之事,也可說是一件輕鬆之事…… ”

吳天才方自‘哦’了一聲,南宮獨尊又復笑道:“吳兄絕藝驚才,名傾四海,但在芸窗伴讀,紅袖添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