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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麼,連失憶了都不會忘了心痛。。。。。。。墨色的雙眸瞬時有些清冷,薄唇輕抿著。
朗以逸在一旁不斷地投來擔憂的目光,飄逸瀟灑的俊容上有些緊繃,連旁邊的雲丞相和他說話都沒在聽,一副心思全在了隔座,她,會不會還像那天一樣,哭得不能自我?她到底和沈玥硯有什麼關係,為何每次見到他,她都會如此?難道說,出嫁時的尋死,就是因為沈玥硯嗎。。。。。。。突然有了這一個認知,朗以逸緊握住手中的杯,因為沈玥硯給予她現在的痛而怒!
沈玥硯落座在上弦月他們的正對面的第三張空座,剛剛毫無意外地看到了上弦月,她依舊是風采迷人,只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那天的情景又再一次的重現,皺起了好看的眉頭,溫柔如水的雙眸不覺染上了幾分擔憂,她,到底把他認作了誰?又是誰讓她如此的疼痛不止。。。。。。。
幾人的心思各異。上弦月卻在努力的和自己抗戰著,慢慢地平伏那一陣一陣不停湧來的痛楚,漸漸地,她才不覺得那麼痛了,也鬆了一口氣,情況比上次好多了,蒼白的小臉慢慢恢復正常,只是胸口處還是有著隱隱的痛意,慢慢地抬起眼瞼,眼中澄澈一片,不含任何雜質,扯出一道笑容,淡淡地對楚祈說:“我沒事,現在好多了。”眼底隱去深意,看來,她有必要去查一下自己了。
楚祈點點頭,墨色眼底的清冷氣息減了一分,緊摟住上弦月的手也鬆了些。
朗以逸看到上弦月已然恢復才鬆了口氣,緊握住杯子的手也鬆了下來,緊繃著的俊臉這才慢慢回緩,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雲丞相的問題。
“夫君,你不是說閻冰人也會來的麼?怎麼不見他人?”上弦月環視了一週也不見閻浠,便問楚祈,聲音有些羸弱。
“浠臨時有事,走不開。”剛出門的時候就已經收到閻浠的密函了,楚祈略帶磁性的聲音有著獨特清冷,聽著也不會讓人心顫,只是,那淡淡的冷,融入在空氣,怎麼也消散不去,久久縈繞著。
“哦~~”皇上設的宴會也能說不來就不來,這個閻莊主非常的不一般嘛。。。。。。上弦月在心底腹誹著,完全忘了自己剛剛還痛得死去活來這件事。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一道尖銳的聲音響亮地喊道。
只見一身明黃色龍袍襲身的北焰帝在一大群人的擁湧下氣勢攝人地緩步走來,長得倒是和楚祈有幾分相像的,不過,上弦月輕易地就能捕捉到了他眼中的野心,濃烈的野心,但他掩飾的很好,所有的鋒芒都讓他盡收眼後,不愧是做皇帝的,收斂自如,隱晦得當,但,在上弦月看來,那像老狐狸。。。。。。。。喏,他身邊的那個美人皇后就不一樣了。
雍貴高雅的華麗鳳服,頭戴閃著金光的金步搖,面容嬌豔美麗,雲袖輕擺,自有一股高貴清傲之氣,說她是當之無愧的一國之母似乎也不為過,但就是不如她丈夫那麼懂得收斂光芒,太過持權而傲,會引人犯罪的。
還是上弦月最討厭的下跪,而且還要帶上那幾聲虛偽的: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大家都平身吧!”北焰帝面露和色,笑著說。
“謝皇上!”
皇上臨場,不外乎那麼的幾句話,難怪陶爺爺死活都要歸隱,那是有原因的。。。。。。。官場,太虛偽了!會教壞小朋友的。。。。。
壓根就沒在聽的上弦月正一顆一顆地摘著桌上的葡萄來吃,正無聊的時候,忽而一道溫柔卻帶著些許不屑的聲音響起,上弦月抬頭,哦,是瑜皇后,在挑釁東禺國的,公主。
“早聞霧公主是東禺國的第一美人,不僅人長得美而且還武藝超群,無人可比,不知今日是否有幸一睹公主的武藝。”瑜皇后臉帶溫柔,眼中有笑,眼底,卻是濃濃地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