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剛才你動手了嗎?”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想要幹什麼?”旁邊有幾人一看不對,抽出武器,閃身走了過來。

“怎麼?害怕了?”餘宇冷笑著看向旁邊被扶起來的禁衛軍士兵,和倒在血泊裡的那些禁衛軍“剛才殺人時的勇氣哪去了?回答我,有還是沒有?”

“有,怎麼樣?”那參將身子有些僵硬,臉色很難看,這時不能不說話了,不然說出去他就沒法立足了。

“好,這才是好樣的!”餘宇退後幾步,“弓箭手準備,給我射死他!”

“大統領?”旁邊有禁衛軍一個參將來到他近前,小聲說道“這些人的確不好處理,如果真殺了,恐怕有麻煩!”

餘宇眼一瞪,冷冷的一回頭“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以違抗軍令先殺了你?”

那參將一個激靈,心道我怎麼忘了他大魔頭的外號了,牙一咬,手一舉“弓箭手準備,有反抗者,一體射殺!”

“陛下,陛下,不好了,不好了!”楊宏行色沖沖,從外面奔進了御書房,皇帝正在和威南王下棋。今天是年節,是個特殊的日子,三法,息劍都不在。平日只是有事的時候,兩人才會出現。息劍不喜朝政,所以宴飲是不會參加的,三法更不會參加。所以今天的御書房只剩下了威南王一個。

皇帝一皺眉,有些不悅道“什麼事,慌里慌張的?”

楊宏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趕緊跪下道“奴才該死,奴才剛剛聽說,禁衛軍和回京的遼川大營的人打起來了!所以這才犯下上,請陛下贖罪!”

“什麼?”皇帝猛的一捏手裡的棋子,大驚失色,威南王的臉色也變了“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奴才聽說,遼川大營的進城後橫闖直撞,撞傷了巡城的禁衛軍,那禁衛軍躲避戰馬的時候將馬砍傷了,遼川大營不依,就,就打起來了!”

“死人了嗎?”威南王問道。

“死了,聽說遼川大營的人當場殺了十幾個禁衛軍,又將剩下的禁衛軍腿都打斷了,還,還故意放走了一個,餘統領知道了以後帶了兩千兵馬,趕往了北城,現在把遼川大營的人圍住了,看樣子時刻都會動手!”楊宏趕緊說道。

每次見到餘宇,楊宏都能得到最少二百兩銀子,這差不多是他半年的收入。所以每次餘宇出事,他都不自覺的將責任推到另外一方,只是他自己可能都沒有察覺。當然其實也不是他替餘宇說話,本來也不是餘宇的責任。只是這話如果傳的到位,效果就有很大差別。

“好大的膽子”皇帝冷哼一聲,一顆棋子被捏成了碎末。楊宏嚇的一哆嗦,他也不知道皇帝這話是說餘宇膽大,還是怪罪遼川大營的人。

“你先下去吧!”皇帝看著跪在一旁的楊宏,楊宏戰戰兢兢的起身離開。威南王道“如果真是楊宏所說的那樣,餘宇就沒有做錯,當街擊殺禁衛軍是很大的罪名,按焱律要砍頭的!”

“赤龍忠心為國,朕從來都不懷疑這一點,只是這遼川大營的人,越來越不像話了!”皇帝的臉上怒氣未消,冷冷說道。

“那現在?”威南王問道。

“以四哥看呢?”皇帝道。

“依我看……我還是和陛下先將這盤棋下完再說!”威南王想了想道。

“父親,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餘宇他憑什麼,憑什麼能坐上禁衛軍大營的統領,而我,我的男爵也被萬歲給削去了,這可是我們家世襲罔替的爵位啊,為什麼,為什麼陛下會這樣對我們家?”

原兵部尚書,現兵部侍郎石鐵雲的家中,石牧天正憤怒不已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石鐵雲。石鐵雲沉默一會兒道“或許,為父心急了些,想盡快替你出頭,沒有過多揣摩萬歲的心思。所以才會導致今天這個局面!”

石鐵雲被降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