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但真正的操作就在最後一張牌。

這一切在洗牌時,荷官便早已操作好一切。不同的是,在發最後一張牌的時候,莊家的依舊是上方紙牌,而其它人的卻是荷官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底下發出。

看似一把天大的同花順,經過他們這一操作,卻是成了一把大的廢牌。

拙劣的技巧,在荷官的操作下卻是天衣無縫。

“小子,你是來砸場子的嗎?”荷官瞬間變得齜牙咧嘴,目光兇狠的緊緊瞪著方林道。

“小子,要是不想胳膊被廢的話,趕緊鬆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兩名打手也稍稍加大了力道,殺氣騰騰道。

偷樑換柱的把戲很顯然已經被方林看破,三人也不再廢話和偽裝,直接露出了兇殘的本來面目。

並同時亮出了別在褲腰帶上的短刃,警示方林乖乖聽話。

這邊的異動也立刻吸引了其它桌位的打手和玩客,在打手紛紛氣勢洶洶的圍攏中,人群中也發出了一陣唏噓聲。

“這愚蠢的愣頭青,鬧事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盤,這不是找死嗎?”

“估計就是皮癢了,來找抽的。”

“敢觸南府的黴頭,哪是什麼找抽,找死才差不多。”

“在這裡,就是警方的人和朱家帝國的人都得老老實實的,這小子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想想上一個鬧事的,現在墳頭草都只怕比這傻小子還高了。今天,又有好戲看了。”

“有個毛的好戲可看,我賭那小子五秒內下跪求饒。”

沒人關心為何會起矛盾?也沒人關心方林的生死,更沒人要上前勸阻和幫忙。

所有人都在嘲諷方林腦子有病,也在嬉笑中等著他被賭場的人弄死。

“勸你們善良,老老實實發完牌,我自然會放手。”

面對大家的嘲諷和數十人虎視眈眈威脅,方林依舊面不改色的含笑道。

“他孃的,裝逼也不看場合,既然你小子這麼想死,那爺爺我就送你一程。”

這傢伙根本就沒將這裡所有人放在眼裡,更是對南府的挑戰和蔑視。

在自己的地盤上豈能讓人欺負了?方林的話頓時讓荷官面色再次劇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

說話間荷官已經向兩名抓住方林的打手使了個眼色,賭場的打手們幾乎和荷官的感想一樣,瞬間雙手一用力,想要將方林的兩條胳膊給活生生擰下來。

按照賭場的規矩,任何鬧事者都必須嚴懲。輕則斷手斷腳,重則直接血濺當場。

只有這樣,所有人才會對這裡充滿敬畏之心。也正因為之前好幾例血淋淋的例子,南府的賭場才一直太平無事。

反正出了事有南府兜著,這些打手們更是肆無忌憚。更不會給方林任何反抗機會,一下手便是全力的死手。

就在二名打手扣住方林胳膊全力往後一掰的時候,二人才驚愕的發現。哪怕是已經將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方林的胳膊卻依舊是紋絲未動。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二人心中同時大驚,知道自己碰上高手了,下意識便想要鬆手。

但他們發現的已經實在太晚,方林嘴角閃過一絲詭異的微笑後,肩膀兩側紛紛一動朝前微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