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的話,劉宇浩認為他和薛浩然一拼。

“沒什麼值得求證的,那些話,的確是我最先說出來的。”

劉宇浩一臉淡笑的站了起來,毫不迴避馬運生眼中激射而出的怒火。大丈夫做事要一粒唾沫一個坑,人家都找到自己頭上了,劉宇浩再無迴避的道理。

是哥們說的又怎麼了?

難不成你咬我?

頓時,慈善拍賣陷入了混亂中,上百號人都開始交頭接耳,有些人不知道劉宇浩的身份便相互找熟人打聽,有些知道點“內幕”的便趁著這個機會顯擺賣弄。

這一次,馬嘉竟沒有阻攔。

聽了劉宇浩的話,馬運生不僅沒惱羞成怒,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劉先生真會開玩笑,也不怕說話閃了舌頭。”

“讓馬先生失望了,我這一口好牙不管冷熱酸甜,想吃就吃。倒是馬先生現在好像剛好站在下風口位置,要當心哦。”

劉宇浩笑著說道。

轟!

這個梗雖然不怎麼樣,但還是讓大家鬨堂大笑了起來。

要知道,獅城是一個海邊城市,一到晚上就會起風,而馬運生和劉宇浩兩人所站的位置的確如劉宇浩所說那樣,馬運生站到了下風口。

馬運生頓時臉就黑了,一臉怨毒的看著劉宇浩,說道:“不知道剛才那位先生說劉先生是國內頂級的古玩鑑定大師是不是真的。”

咦!周圍發出一聲好奇的聲音。

要不說世家子弟沒一個省油的燈呢,這馬運生也是深受家族薰陶多年,儘管現在又恨又氣惱,但還是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你是國內頂級古玩鑑定專家?

誰信呀!

且不說能當上古玩專家的人都是一幫頭髮雪白的老頭老太太,就說現場的人吧,今天的這些受邀者可有不少是古玩愛好者,更有甚者今天還專程帶著人來為自己掌眼。

難不成別人都是瞎子看不出那尊登封瓷是贗品,而全場只有你一個火眼金睛?

年輕人,吹牛不上稅,但牛皮吹大了會破,這點道理你怎麼就忘了呢。

劉宇浩雙手一攤,笑道:“馬先生,我是不是頂級古玩鑑定專家不重要,而且也沒必要向你證明,但有一點我想讓你明白。。。。。。”

“你想說什麼?”

馬運生打斷了劉宇浩的話,鐵青的臉上再次增添了幾分陰毒。

劉宇浩搖搖頭,轉過身來,對著在場所有的人,朗聲道:“大家不要誤會,馬嘉先生既然珍藏了這尊物件四十年,起碼說明,他老人家對這尊登封瓷是有感情的,咱們先不管物件的真假,首先,我很敬佩馬老先生對慈善事業的這份執著和熱愛。”

陳虎微微點頭,心裡對劉宇浩讚不絕口。

要知道,今天來的一百多號人中,馬嘉的支持者就有超過一半還多,如果劉宇浩沒有前面那些話鋪墊,就算他今天證明了那尊登封瓷是贗品,他在大家的眼中也成了一個好事之徒。

這樣一種人想開啟生意局面,只怕有很多人很對其敬而遠之。

“年輕人,還是說說你憑什麼認為那梅瓶是贗品吧。”

開始有人故意在下面起鬨了,說話那人把“年輕人”三個字咬的特別重,其意思就是讓大家注意,這個人的年紀不靠譜。

畢竟劉宇浩在古玩鑑定上的名聲不如賭石顯赫,而且他發現的那個能證明珍珠底梅瓶是贗品的隱晦特徵又非常隱蔽,一時間,要想好措辭還真有些為難。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站了起來,笑道:“劉先生的確是國內頂級的古玩鑑定專家,這一點我可以證明。”

誰,是誰?

眾人紛紛朝說話的人看了過去。

劉宇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