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事情,美國作為這個世界中的一員,決不能置身事外,它需要而且是必須要投身到這場戰爭中去。

而要做到這一點,楚思南的演講就必須要充分的顯現出德國人軍力的強盛,必須要讓那些議員們明白,如果美國不參加這場戰爭,那麼,整個歐洲、亞洲,都將最終淪陷在德國人的鐵蹄之下。同時呢,楚思南還必須讓這些議員們清楚,希特勒的貪婪是沒有止境的,在滅亡了歐洲、亞洲之後,緊隨而至的,必然將是企圖獨善其身的美國。

從某種意義上看,這可以算作是一種恫嚇,讓那些害怕戰爭或者是認為戰爭還很遙遠的議員們充分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過過分的恫嚇在很多時候也會起到反效果,所以從這方面講,楚思南就要把握好一個度的問題 ̄ ̄他的演講既要讓那些議員們認識到參戰必要性,又不能過分的刺激他們,使其對德國人的實力產生恐慌。而對這個度的把握,就是所謂演講的藝術。

“總統先生不必擔心,”圖哈切夫斯基能夠明白羅斯福的擔憂,他用一句話打消了這位主戰總統的顧慮,“須知我們的將軍除了力爭戰場的勝利之外,還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翻譯很快將這句話告訴了羅斯福,後者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他笑了笑,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轉而同丘吉爾告辭離去。

第五章 國會山的演講

國會山,一座高不過為八十三英尺的土丘,其位置並不在華盛頓特區的中心位置,但是由於該部分街區彙集了美國全美幾乎所有重要的政治機構,所以長期以來都是引人關注的焦點地區,而美國聯邦政府最高的立法機構 ̄ ̄國會大廈,就位於這座山的山頂上。

清晨,一律和煦的陽光在微風的吹拂下,輕柔的灑落在國會大廈白色的大理石圓頂上,那尊青銅鑄就的自由女神像,在這金色的陽光下顯得分外清明。

時近八點三十分,在大廈前靠近水池的停車場上,已經排滿了各式各樣的轎車,而在廣場的四周,無數裝備齊整的警察嚴陣以待,密切守護著每一個可能發生情況的角落。每一個華盛頓、甚至是每一個美國人都知道,每當有這種情況出現的時候,就意味著國會又要有重要的會議召開了。

八點三十分整,在數輛黑色轎車的護送下,一輛銀白色的豪華轎車轉過國家街的街角,緩緩的駛進了國會廣場的方磚場地。看到這輛緩緩駛來的、車頭飄揚著星條旗與鐮刀錘子加五星旗子的豪華凱迪拉克轎車,負責在廣場上戒嚴的警察立刻肅立、敬禮。

在轎車的後座上,楚思南透過茶色的車窗,靜靜的朝外張望著。這是他第一次來美國,更是第一次光顧國會山,不管他對後世強橫的美國鷹鷲如何沒有好感,在這刻,他都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地方的確充滿了威嚴。他相信,每一個美國人來到這裡的時候,肯定同一名中國人步上**廣場、一名俄羅斯人步上紅場有著同樣地肅穆心情。

在楚思南的身邊,圖哈切夫斯基似乎對窗外的風景絲毫不感興趣,從離開賓館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倚靠在座椅中閉目養神,楚思南甚至沒有看到他那雙眼睛睜開過一次,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隨著一陣兒輕微的晃動,車子在一個由諸多身著黑色西裝的大漢守衛的專門車位上停了下來,隨即。一道人影一閃,楚思南所挨的那道車門便被人從外面拉開了。

“將軍。請。”一個笑容滿面的小夥子站在車門一側,對楚思南說道。他所說的,竟然是一口純正地俄語。

楚思南下意識的朝身側看了一眼,卻發現身邊地圖哈切夫斯基正從另一側的車門鑽出去,不再猶豫,楚思南也一低頭,從車內鑽了出去。

車外,楚思南抬頭朝國會大廈地方向看了一眼。只見這棟雖然不算高大但是卻氣派萬分的純白色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