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趕她。事情終究是我做下的,阿若如此聰慧,我們瞞不住她。”

高夫人道:“這是什麼話?她把你看得有多重要你自己心裡清楚,真讓她知道了,定要與你離心。”

泰安侯夫人光是聽見這兩個字,眼眶便紅了,她難掩心中酸澀,說出的話近乎氣音:

“她早晚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