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連坐。”

張至清兄妹很是失望,可也無可奈何,只好探頭探腦看這產權曾經屬於爺爺,後來屬於爸爸,再後來名義上屬於媽媽實際上被舅舅控制的地方。

簡敏敏見簡宏成出來就降下車窗聽著,她在兒女背後依然毫不吝嗇地給簡宏成黑臉。但等張至儀喊著熱,回頭要走進車裡,她立刻變了臉色,與全天下好媽媽並無二致。

簡宏成更加堅信了,兒女是簡敏敏的命門。他招呼張至清上車,上了車就主導話題:“聯絡律師,取代你們姑姑請的律師之後,下一步你們打算怎麼辦?”

張至清道:“我們知道你很忙,可……我們和媽媽的想法有分歧,而且我們不懂的東西太多,只能把你請出來替我們做中間人,不,做裁決。”

簡宏成明白了,兒女還是不怎麼信任媽媽,反而更信任才認識的舅舅。他倒沒覺得怎樣,簡敏敏一邊開車,一邊鼓了鼓腮幫子,顯然非常氣憤。簡宏成預先宣告:“在你們爸官司方面,我是關聯人,公安局手裡的材料大多是我組織遞交,我不便發表看法,我肯定有傾向。”

張至清道:“你早說過,我們也理解。所以我準備留下來負責打官司。可是媽媽不允許我中斷學業,妹妹不敢一個人留在澳大利亞,我也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