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雲歌歸來,守在門房前的雙兒趕緊將手中的暖壺遞了過去,接著又急急忙忙找了件大衣給他披上,一臉興奮地說道:“公子,你回來啦。快穿上,別凍著。”

雲歌緊了緊身上的大衣,笑道:“不礙事,不礙事。這些時日,門派中可有什麼動靜?”

雙兒引他進了屋子,沏了杯茶端過來,說道:“都和往日一樣,沒什麼特別動靜。”

雲歌接過茶杯,暖了暖手,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她聊著這些日子路上的見聞,順便也瞭解了一下門派中發生的事情。

雙兒名義上是雲歌的丫鬟,可門派中卻沒有人拿她當下人來看,門中弟子見到她都會畢恭畢敬地站立不動,給她讓道,阿碧這個總管更是將她當成了知心姐妹,兩人有事沒事就膩在一起,她在雲山派的位置儼然也是一位總管。雙兒心細如髮,對門派又格外留心,因此雲山派有多少家底,每月開支多少,有什麼武功,哪位弟子受了傷,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此刻答起雲歌的問話,流利得很。

在屋中待了片刻,雲歌感覺身子已經暖和了,又看看時間還早,就說道:“我去阿碧那坐坐去,你也早點休息吧。”

雙兒見雲歌剛進屋又要出去,低聲應了句:“哦。”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絲失落,又想到這個時間去阿碧那,恐怕是要做那少兒不宜之事了。想到這裡,一雙俏臉卻是唰得一下紅了,連帶著拿著茶杯的手也有一絲慌亂。

“我究竟這是怎麼了?”目送著雲歌出門,雙兒神情落寞,喃喃自語道。(未完待續。)

第205章 坦白

跟雙兒道別後,雲歌獨自走向阿碧所在的院落,漂亮的女子被冷落,這不符合雲歌養花需澆水的脾性。

還沒走近那小小的院子,就見著衣衫單薄的阿碧半蹲著在堆雪人,雪人半人高,此刻早已近乎成形,只是眉眼略有些模糊,阿碧蹲在雪人面前,手中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正在雕琢著雪人的五官。

所謂的暴殄天物,大概也就是指這種行徑吧。

雲歌沒有出聲,靜靜地站在雪中看著這個平日裡溫柔可人的女子一刀一刀地在雪人臉上耐心雕琢,絲毫不在意身上沾滿了雪花。

沒一會,雪人成形,雲歌瞅過去看了一臉,心虛道,這不就是我嘛。

大功告成後,阿碧收起匕首,滿臉落寞地看著雪人,望了一會,又伸出右手輕輕撫摸著雪人的臉頰,從耳朵滑到下巴,最後勾起食指狠狠在雪人的鼻子上颳了一下,一不小心力道大了點,卻是將整個鼻子給弄斷了。

阿碧撲哧一笑,調皮中略帶嫵媚,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雲歌咳嗽了幾聲走過去,阿碧神情慌亂地轉過頭,看到了是雲歌歸來,如釋重負,臉上卻是又驚又喜,吱唔了半天,才說道:“公子,你回來啦。”

雲歌笑道:“回來啦。”伸手卻是握住她那一雙因為玩雪而凍得有些發僵的齲�瑁�行┬奶鄣匚實潰骸襖洳唬俊�

阿碧的雙手被他握著,手不暖,心卻很暖和,搖搖頭:“不冷的。”

雲歌見她雙肩爬滿雪花,放開一隻手,笑著替她拂去,又指了指雪地上那個有點臃腫的雪人,問道:“我嗎?”另一隻手卻是始終不曾鬆開阿碧的手。

阿碧俏臉一紅,卻是啐道:“是頭豬。”

“長得這麼英俊瀟灑的豬,還真是少見。”雲歌哈哈一笑。摟著阿碧,說道,“我們進屋。”

進了屋子,阿碧替他脫去外衣。忙著去煮茶,雲歌卻是攔著她,笑道:“不用了,我們去那坐著,那裡暖和。”說著。卻是伸手指了指馨香襲人的檀木暖床。

阿碧瞪了他一眼,卻是沒有拒絕,這下讓雲歌卻是心花怒放。

雲歌脫了靴子靠在阿碧身邊,靠著她暖玉溫存的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