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柳牧的內心,卻沒有因此掀起太多的波瀾,沒有高興得難以自制,也沒有欣喜若狂。

就好像是聽到一個很平常的訊息一樣。

到底是因為內心原本就對各種各樣的結果有了預料而顯得波瀾不驚,還是柳牧漸漸朝著非人類的方向不斷發展變得冷酷,就連柳牧自己也說不清楚。

又在旅店休息了兩天,柳牧打算前往妖獸之城看看。

不過不會是“快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妖獸之城,柳牧打算穩妥一些,一路上儘量找找周邊的小城池和聚集地,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一早,還在休息中的柳牧就被一陣急促響亮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房間的門被人砸得砰砰作響,外面的人幾乎都要破門而入了。

不緊不慢地起了床,柳牧卻壓根沒有去開門的意思,而是開始了洗漱了,等他整理完畢的時候,外面的人似乎終於失去了耐性,隨著一聲巨響,那還算堅固的房門轟然倒下。

一群人爭先恐後地湧入。

“就是他?”

“白髮頭的,沒錯了。”

為首的是一個二十來歲,模樣漂亮,不過看上去略微有些尖刻的女人。

“說,我弟弟是不是你殺的!”那個女人對著柳牧伸出了手指,聲音尖銳刺耳。

在他的身後,可以看到兩個那一天跟賈同和站在一起的人。

其餘的幾個則是一臉兇悍,散發著屬於職業者的強大氣息還有鐵血之氣,顯然不是什麼那一天看見的馮少爺這樣的繡花枕頭。

“你弟弟是誰?”柳牧問道。

“賈同和!那一天他們都看見你跟我弟弟起了衝突!後來我弟弟就死了!說,是不是你做的!”那女人顯然是激動到了極點。

雖然是在問話,但是基本上可以說是認定了柳牧就是殺掉她弟弟的兇手了。

“不是我殺的。”柳牧說道。

的確不是他殺的,殺掉賈同和是他的幽影,柳牧所做的事情就是旁邊圍觀了整個過程的柳先生表示,這些人真是太無聊了。

“你以為我找不到證據就拿你沒辦法了?”那女人就差把手指頭戳到柳牧臉上了,“嗯,你覺得我會跟你講證據?”

“這話好像在哪裡聽過類似的。”

柳牧答非所問,“哦,好像我以前對別人講過來著……”

“胡鬧!”

這個時候,一聲厲喝之聲從門口傳來。

一個年約四十,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不等其他人說話,反手就是好幾個耳光,將除了那個女人之外的人抽得七葷八素。

那女人也被那男子的舉動給嚇住,指著柳牧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胡鬧!”

那男子狠狠瞪了那女人一眼,再度呵斥了一聲,轉身對著柳牧說道,“家裡人不懂事,給劉先生添麻煩了,還請見諒。”

“哦。”柳牧隨意地點頭,“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從那男子身邊掠過,就要離開。

“等等!”,那男子叫住了柳牧,走近了幾步,帶著陳懇和焦急的神色說道:“鄙人叫做範德水,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還請劉先生給我們一次機會,我聽到這些不懂事的東西亂來的時候,就已經吩咐人準備好了。”

“準備?”

“是的,作為驚擾了劉先生的賠償,我已經在全城最好的酒樓訂了一桌,還請劉先生務必賞臉,不然的話,我這店以後是真的開不下去了。”範德水說道,言辭懇切。

“哦。”可惜柳牧絕對不是一個好好先生,淡定地應了一句之後,繞過了此人直接走出了房間門。

“劉先生!劉先生!”

範德水顧不上其他人,跟在了柳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