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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弦思近乎虔誠的替紀清玦換了一身純白的衣,他將人擁入懷裡慢慢扣著衣襟。

「其實你才該穿白衣,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樣。可你總穿一身黑,我等了三年,也沒能再見到那個白衣勝雪的你。師父的心可真狠啊。」他的唇貪婪的吮/吸著紀清玦雪白的耳側,亮出牙齒輕輕噬咬。

他見紀清玦不理他,也不惱,反而是繼續在他耳邊說著奇怪的話:「紀家的離火,從來都只能被你們暴殄天物。師父,你可知為什麼?」言罷又自問自答:「以人祭祀,離火才能長長久久纏纏綿綿的繁衍下去啊……這麼簡單的道理,難道你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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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弦思說的話,紀清玦只覺得噁心,他重重的閉了閉眼,又睜開。

「讓我下去。」紀清玦冷冷道。

「呵。」趙弦思嗤笑一聲:「你這副模樣,如何見人?」

那些迷藥的副作用已經消散,紀清玦沒有那麼脆弱不堪。

他漂亮的眼珠微微流轉,唇線抿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妓子陪睡尚有賞錢,怎得,我就該被你白白肏一頓,連個要求都不配提?」

果然,趙弦思聽他這麼說,清冷的眉尖立即擰了起來。不過片刻便又舒展起來,他伏在紀清玦耳邊,清冷的聲音裡帶著滿滿的誘惑和威脅:「師父,你別想著跑,紀家人會死,鬱遠會死,所有人都會因你而死……」

他話音未落便被紀清玦冷冷打斷:「如若我死了呢?」

趙弦思吃吃的笑了起來,指尖勾勒著紀清玦的眉眼:「師父這般至情至性的人,又怎會寧願背負人命放縱肆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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