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的耳朵,她好不容易哄他睡著,這女人那麼大聲做什麼,她橫眼瞪去。

雖然洞中黑暗,只有微弱的炭火,可天璣仍然清楚地看到她的瞪視,不由哼了一聲,“你可知你師傅是如何死的?”

“是你打傷她?”媚想起初見了師傅時,她那滿身的狼狽,輕聲問道。

“是。”天璣垂下眼,靠向山壁,彷彿回到了當年那場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