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囚犯在那裡對練起來,有些囚犯甚至在花圃裡擺弄著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

突然之間,範思科驚訝地發現這裡的囚犯居然都是清一色的黑髮黑眸黃面板,和軍區裡五顏六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眸或白色或黑色的面板不同,而且這裡的囚犯們無論修習什麼功法,身架子似乎都比其他的軍人要小一號,這說不上更加優越,卻給人一種更為靈動的感覺。

老範同志見周圍的囚犯沒有圍攏上來,也沒馬上去叫囂,因為突然之間他明白到了一件事,這裡的囚犯也許不只表面那麼簡單,單單剛才特里斯展露的兩手,似乎就已經和魯科斯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而且並不只體現在雙方實力的層面上,這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老範同志卻莫名地相信這就是事實。

“這是黃連,別看他像根雞爪,其貌不揚,可是聯邦的許多藥劑卻還比不上它。”一個帶著眼鏡,身形比較消瘦的囚犯帶著略微沙啞的聲音說道,打斷正在失神的老範同志。

聯邦星際是一個科技高度發達的國度,一個國家的強盛與否,從當時的醫療水平便可以看出端倪,在範思科多的認識裡,現在的醫療技術已經達到無人能夠企及的高峰,任何傷患只要還有一口氣,聯邦的每一家醫院都可以輕易地起死回生。

“哦?”範思科多有點懷疑地說道。

“比如有時你無法入眠,或者牙齦疼痛”戴眼鏡的男子名字很奇特,叫田七,他低頭繼續撥弄其他的植物:“聯邦會給你一劑安眠藥,一劑鎮痛藥,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都會對你的神經造成一定的影響,聯邦也承認這類藥物不可以濫用,甚至在法律上把這類藥物列為違禁品。”

老範同志似懂非懂地點了一下頭。

“但是引發你失眠或者牙齦疼痛的誘因如果是因為‘上火’,那麼這根植物可以幫你輕易地解決這兩個問題,而且無任何的副作用。”

老範同志頓時對田七手上的那株“黃連”視若珍寶,田七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輕笑道:“小夥子,這樣的植物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並不值錢。”

“難道這些植物都比聯邦的那些藥劑強悍嗎?”老範同志並不懷疑這裡犯人說的每一句話,起碼在他的印象中,這裡的犯人說打你臉就絕對不打你手,這種思維估計會讓一票知情人為之絕倒。

“不一定,存在便是道理,而且很多疾病光憑這些植物是治療不了的,比如闌尾炎,這種小病必需手術切除,腫瘤最好的方法則是用中藥配合磁療進行,哦,我們把這一類植物稱之為‘中藥’”田七娓娓而談,神色之間突然有了一絲落寞,雙眉微皺:“只是中藥的驗證根本無法像藥劑那樣進行,很多人最後都放棄了這門高深而又玄奧的醫療技術,民眾甚至把這種療法稱之為‘偽科學’”

“那個”老範同志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一縷冷冽的寒芒卻還是讓他憋不住心裡的想法,20出頭的老範同志竟然怕打針,直到田七疑惑地看著他,他才憋得整個臉漲紅地開口道:“能不能告訴我那個,厄,對,就是那個中藥怎麼服用?我經常會在夢裡見到一個藍色的星球,每次醒來就會四肢乏力,聯邦最高等級的醫院直到現在也沒探明我的情況。”

田七心中一動,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老範同志,突然右手一緊,卻是田七抓上了老範同志的脈門,嚇得範思科多大吼道:“我可不是玻璃啊,我不好那玩意兒。”一眾重犯們呵呵笑道,卻不免羨慕地看著範思科多。

“咦,這是怎麼了?”老範同志感受到周圍詭異的眼神,不免邪惡地想到:“難道這群人都是玻璃?”

“別吵,平心靜氣,我在幫你把脈。”田七嘶啞的聲音響起,讓老範同志突然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中醫的治療過程,田七隻是用五指簡單地扣在老範同志的脈門上,卻並未發出一縷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