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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挖煤的起家,老總也不是什麼暴發戶,不能搞那些歪門邪道,我們當然不能靠陪吃陪喝去和人談生意,完全是看中總經辦的各位口才了得,職場精英,都是見過大場面的。”
付麗莉聽了這話心裡很受用,再說上面也打過招呼,表示期望各部門積極配合,一起完成這個專案,於是就鼓動的兩個長相不錯的下屬過去敷衍一下,誰知其中一位百般推脫,老趙等得不耐煩,指著坐在那兒的蘇沫道:“還有那誰,小蘇,一起。”
蘇沫拿眼瞧著付麗莉,見對方沒有阻止的意思,這才答應。
一路上,趙祥慶有事無事地找她聊天,說一桌子大老爺們不好談,有一兩個女同事在裡面能調節下氣氛,又叮囑她能不喝就別喝一喝就難脫身。蘇沫忙應了,等到了那裡,她和另一個女同事果然規規矩矩地當擺設,無非是中途幫人斟個酒,偶爾接個話茬。
對方的人裡也有一位年輕女性,據說是某臺的節目主持人,實在能說會道,一會兒給這位勸酒一會兒又和那位喝個大小交杯,滿場鬧得歡她自己卻沒喝多少。一來二去老趙自覺境況不妙,只得偏了頭開玩笑一般對她倆小聲道:“咱們太斯文了,看看人家。”
說話間人家客戶起身敬酒,這邊兩位女士還是少少抿上一口,對方見蘇沫滿臉粉色談吐秀氣,笑道:“我見過這樣的,一喝酒就上臉,其實特別能喝,”不依不饒定要兩人喝完。
蘇沫的女同事說什麼也不喝,一滴也不沾,老趙忙打圓場替人喝了,輪到蘇沫卻沒那麼輕易過關。蘇沫見時候不早,菜吃得差不多,兩邊人馬也喝得有些兒微醉,一點沒猶豫就喝乾手裡的一蠱,接下來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所有人都衝著她來了。期間她大量喝水,跑了兩趟廁所,或者趁人不注意把酒悄悄吐在毛巾裡,心知自己現在的酒量也就中游水平,好在選對了時機,等她喝開了,其他人早已酒酣耳熱,這麼一來她倒能勉強唬唬人。
老趙先前還有些擔心,這會兒見她行事穩重,臉色雖紅,眼神卻清明,不覺就裂開嘴笑呵呵地瞧她同人周旋,一場酒喝下來,對方還算盡興,直呼蘇沫是趙總的秘密武器。
蘇沫心裡不免有點得意,也覺得自己酒量還行,雖然很想扯著人聊天瞎侃,但是步伐還算穩當。老趙不放心,他這邊送客戶脫不開身,就託了助理和女同事送蘇沫回家。蘇沫在車裡有些犯困,心想這麼晚犯困也正常,直到下了車,她才覺著不太好。
同事要送她上樓,她心想也就三樓,再怎麼著爬也能爬上去,何況人家兩個都是年輕姑娘,回去晚了也不安全,想到這兒就把人打發了,自個兒扶著樓梯慢慢往上走,不多時抬眼就見著自家的房門,這才歇了口氣。她身上熱得冒汗,廊上窗戶大開,冷風一吹,眼前的門忽然晃悠起來,她看得迷糊,越來越迷糊,“咕咚”一聲整個人倒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隱約有人說話,還不止一個人,她渾身發冷,卻睜不開眼。有人拿手輕拍她的臉,蘇沫卻想:誰啊?為什麼打我?怎麼會有人進我家裡呢?難道是小偷?
她使勁睜眼,眼皮卻像用膠水黏上了一樣:奇怪,為什麼臉不痛,頭卻痛得厲害?她抬手去摸腦袋,手卻被人擋開,她又嚇了一跳,猛然間清醒大半,立時就覺得疼痛鑽心,旁邊的人說:“你不能動,頭都磕破了,流了很多血,你怎麼躺在這兒呢?”
蘇沫聽出是對門鄰居家老先生,接著他家老太太也說:“這孩子不會是在這兒躺了一宿吧,怎麼喝成這樣了?再煩心也不能出去瞎喝酒呀,還好是倒在自己家門口,要是倒在大街上可怎麼辦?”
老先生又說:“就是,不能糟蹋自己的身體,”又問,“你能不能站起來,得去醫院看看。”
蘇沫勉強睜開眼,瞧見跟前兩人一身運動裝扮,再瞟向視窗,天色濛濛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