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年輕人筆直站在那裡,大道上並沒其他人,護衛老遠就看到了他們,不過,並不像張小花和張小虎第一次來的時候那樣的戒備,畢竟三人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何天舒,他可是沒少從牌樓走過的。

等走得近了,才有護衛照例攔住前面,面帶微笑問道:“何隊長,這是又回派中?”

何天舒抱拳道:“兄弟,這次是帶一位朋友過來,到派中看望一位兄弟。”

那人點點頭,說道:“可以的,請何隊長拿出令牌,做個登記吧。只不知這位朋友要去看誰?我還做過心裡有數。”

何天舒笑著說:“我這個朋友是平陽城書院的讀書人,想去看望張小虎,不過這張小虎屬於哪個堂,我還是不清楚的。”

“張小虎?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得過的。不過,何隊長倒讓我為難了,怎麼能不清楚在哪個堂口呢?難不成是剛入幫中的幼童?”

何天舒解釋道:“兄弟說的沒錯,那張小虎就是剛剛入幫的,所以我確實不知道他在哪裡的。”

“咦?居然是江湖中的有名人物,我卻是孤陋寡聞了。”那護衛有些臉紅。

這時,旁邊有個看不過去的年輕護衛悄悄走過來,湊到耳邊說道:“隊長,您前一段時間出去了,這些事情也許不知道,這張小虎正是派中議論紛紛的人物,就是昨天咱們跟你說的那個,年紀已近二十,武功很是稀鬆,並不是靠自己的真本事,只是認識浣溪山莊的歐莊主,靠了裙帶關係,才投入咱們派中的。”

“哦!”那護衛恍然,輕微的點點頭,然後輕蔑的看著何天舒,說道:“何隊長,你這個兄弟可是厲害呀,你得多向人家學習的,說實話,看你在藥劑堂混得樣子,多慘呀,還被髮配到浣溪山莊,你說你,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拉扯到莊主的關係,反倒被人搶了先頭,白白讓人佔了便宜。”

何天舒聽了,愣在當場,莫名問道:“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咱們也算是熟臉了,你能不能說個清楚?”

那人卻笑著推諉,道:“何隊長,這話已經說得這裡,那麼要講那麼明白呢?說得多了,豈不是很沒趣?”

何天舒當然不幹,拉了那人到一邊,說:“兄弟,你剛才不是也說讓我學習嗎?你看你不說明白,我怎麼能學習呢?”

那人看推脫不得,就湊在何天舒的耳邊說:“何隊長,你一直都呆在浣溪山莊,也許不知道這些事情吧。我也是剛從外面回來,一回來就聽到手下的幾個弟兄在嘮叨,說前幾日咱們派中新來一個走了狗屎運的傢伙,藉著歐莊主的光,沒有透過測試,就讓怎麼大幫主親口欽點入了幫,並拜在溫文海師兄的門下。你想呀,何隊長,這溫文海師兄是大幫主的親傳弟子,他還沒收過弟子,不知道有多少的弟子都盯著這個位置呢,你說這張小虎年紀都這麼大了,武功也是稀鬆,單憑跟歐莊主的關係,就佔了這麼大的便宜,底下的弟子能服氣嗎?”

“啊!?”何天舒詫異的叫了起來,回頭看看,聽得也是滿臉怒氣的張小花,說道:“兄弟,怎麼還會有這樣的傳言呀。張小虎入咱們縹緲派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好像不是你說的這樣吧。”

“咦?不是這樣?”那人也奇怪了,說道:“你居然知道具體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過,現在你就是知道真相也是沒有的,五花八門的流言已經瀰漫了整個縹緲派,我都不知道哪個版本是真的,哪個是假的,也許你聽到的也是假的呢?”

“我說得絕對是真的,我當時就在場的。”何天舒嚴正說道。

“拉倒吧,兄弟,一看你就是在說謊。”那人有些不以為然了,擺手道:“人家張小虎入縹緲派是大幫主親口在議事堂中定下來的,您老人家有什麼資格進議事堂?”

何天舒無語,那護衛說的還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