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女孩子們有一種愛屋及烏的感覺,那麼現在,申老夫人卻是站在了一個平輩的角度去看她。

申老夫人滿臉笑容:“還真是有幾分我親外孫女的味道。”

“你母親一生坎坷,命途多舛,卻得了你這麼懂事的孩子,真是老天可憐。”申老夫人嘆了一口氣。

在找回了自己的孩子之後,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看看自己的女兒,到底怎麼樣了。

當年,是誰將她拐走的,之後她遭遇了怎樣的事情,她被人欺凌!

到了那一天,她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看著申老夫人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她就把一些小事說了出來。

沈氏的每一件大事,她都要問個清楚。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沒有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所以她很想弄清楚。

小偷雖然沒有被抓住,可是楊月夏、申景楓卻認定此人就是朱士傑,只不過他們一直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楊月夏還是不願意讓朱士傑再這麼胡作非為下去。

原本還想著等老夫人醒來,朱士傑會收斂一點,哪知道朱士傑不僅不知悔過,還越來越過分,居然還敢打老太太的主意。

這種時候,楊月夏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申老夫人與她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她卻能清楚的感受到申老夫人對沈氏的疼愛。

所以他才會讓申老夫人成為他的護衛。

朱士傑這才緩過氣來,剛要打起精神,再想著怎麼收拾申景楓和楊月夏。

她突然病倒了。

他的病很奇怪,從外表上來看,並沒有任何的症狀。

一到晚上,他就會渾身不自在,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撕咬他的身體,又酸又麻,這種疼痛,簡直就像是被無數的利箭刺了一下。

“垃圾!我的小毛病你也能治?你還想做大夫?還不快走!”朱士傑對著前來看病的大夫破口大罵。

大夫走出房間,對著門外的其他大夫搖搖頭,示意自己也是束手無策。

“張兄,連朱公子的病都治不好,我們也無能為力,不如我們先走了。”

姑蘇城裡稍微有點名聲的中醫都找遍了朱士傑,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治好朱士傑的病。

不過,也不是沒有其他的法子,幾位大夫商議過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讓朱士傑在晚上服用一種清心的藥。

那樣的話,你就不用再考慮這個問題,安心睡覺了。

但這顯然不能解決問題。

即便是服用了鎮定劑,朱士傑還是被嚇醒了不知道多少回。

一夜無眠,再加上一天的事情,朱士傑一下子就沒有了精神,很快就蔫了下來,顯得異常的悽慘。

所以,朱士傑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對付申景楓。

申景楓之得知了月夏的事情之後,立刻跑到了她的面前,興奮地說道:“你怎麼來了?我跟你說,那個朱士傑,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他這回可真是倒大黴了!”

“他有個奇怪的毛病,連個大夫都請不來!他花了很多錢,卻沒有治好他的病!這就是報應。”申景楓說道。

楊月夏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想這朱士傑怕是要遭報應了。

心裡這麼想著,不過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將自己的功勞說出去,也不想讓別人聯想到朱士傑身上。

原因很簡單。

朱士傑估計是沒有料到有人會對自己下藥,因此並沒有太多的防備。

他自己也好酒,只是趁天黑之時,和楊四妮一起溜進了朱士傑經常喝的酒。

也不怕別人喝到。

首先誰都不能動朱士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