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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怎麼喜歡這種濃妝豔抹得看不清真實面目的,但當然也不至於說出來;畢竟,李秉還是挺尊重別人愛美的思想的。
而現在,李秉再看了看外面那名男乘客的屌絲樣,當下也覺得這兩人還算“登對”,或者更確切地說,是這名兩秒男在高攀這名“化裝女”。
這時,兩秒男不甘地爭辯了起來:“都說了,剛才有人在現實中拍了我幾下,害我沒能發揮好不是!”
“沒能發揮好?”化裝女不屑一笑,“那你的發揮,和你一開始說的也差得太遠了點吧!一開始你還說你的手上功夫、嘴上功夫是如何如何地了得,可實際上呢?至少在那四分五十秒裡面,我是沒有任何感覺的!再說了,你說有人拍你,誰拍你了?”
“嗯?對,誰拍我了!?”兩秒男顯然也不想深究於此,畢竟,在大庭廣眾下被女的這樣子說,兩秒男也覺得臉上甚是無光,便順著化裝女的話,轉移起了話題來。
“我。”李秉淡然開口道。
李秉這一開口,可把化裝女給嚇了一跳。
剛才,化裝女一直在和兩秒男討論XXOO的問題,一時間倒沒注意到裡面那個原本空著的位置,現在已經多出一個人來了。
“你怎麼進去的!?”兩秒男和化裝女同時開口問道。
兩秒男雖然一直面朝李秉這一側。不過他的注意力卻一直在化裝女身上,再加上李秉就這樣淡然地坐在那裡,兩秒男一時間倒也真沒怎麼注意李秉的存在。直到李秉開口了,兩秒男才忽然意識到——咦,裡面的座位本來不是空著的嗎。怎麼忽然多了一個人?
“怎麼進來的?”李秉無奈地攤攤手,“剛才拍不醒你,我就只好跳進來了唄——你們繼續聊,別管我!”李秉淡淡一笑道;這個笑容,就好像李秉早已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似的,笑得如此地從容不迫。
其實。只有李秉自己才知道,他雖然外面看上去,談笑從容優雅,但實際上,心裡卻是揪得很的。
二十一世紀末,在國外文化地不斷侵蝕下。華夏早就已經達到了“性解放”。畢竟,早在百年前的二十一世界初,“我不是處女怎麼了”、“我為我的B代言,我想讓誰進,我就讓誰進”等言論、思想及行動上的革命,就已經轟轟烈烈地展開了,而且。在島國文化作品、歐美文化作用、、幽暗的學校湖畔、遍地開花的小旅館等諸多精神、物質條件的催動下,革命進行得很成功——哪怕有不少人想阻擋革命的步伐,但到最後都無非只是可笑的螳臂當車。
而百年後的今天,不論男女,談論“性”、實踐“性”,早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當然,絕大多數人都還是保持著一份矜持的——談論“性”,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可實踐“性”,一般卻是偷偷摸摸的;這也是為什麼。車震通常都在車裡震,而不是在車頂震的原因。
當然,在車頂車震、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XXOO的,在當前的這個時代裡,也並不是什麼聳人聽聞的事情。反而人們早已經對此類事情習以為常了。不過話說回來,開放到這樣的程度的,畢竟只是少數;而絕大多數人,都是如李秉身邊的這名化裝女一般“矜持”的。
像化裝女,雖然也有在車廂裡高談闊論XXOO的事情,但卻沒有在車廂裡就直接XXOO了。所以,周圍不少人雖然聽到了他和兩秒男的對話,但都沒什麼人特地地把注意力放到他們身上來;在絕大多數人聽來,這種對話,就跟“嗨,吃飯了沒”、“吃了”之類的對話一樣平常。
混跡在這樣的社會里,這樣的對話,李秉自然沒少聽。通常情況下,這種對話,李秉也都是直接略過不聽了的;不過奈何今天對話的兩人就坐在李秉身側,李秉就算不想刻意去聽,但兩人的對話還是隻字不落地傳到了李秉耳中;在加上李秉本來就是在無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