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軒還說了,他喜歡我這樣。”秀麗生氣的說道。

“住口,這話也是你一個女兒家說的?讓人聽見成什麼了,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就記不住。回頭寫十遍女誡給我。”柳氏這回是真的惱了。

“母親,消消氣,妹妹她不懂,慢慢教就是。”秀英也覺得秀麗有些出格了。

“小妹,府里人多口雜,要是被人看見,那起子人,沒有的還能說一車呢。你說這個要是傳到謝家怎麼辦,人家會認為你輕佻無形,會看輕你的。”秀英耐心的教著秀麗。

“哼,我做什麼都不對,當年你難道沒有收過姐夫的東西,我怎麼就不行了?”秀麗氣哼哼的起身回房生氣去了。

秀英一臉尷尬,不過很快就調整了一下“母親,妹妹的事情你不要著急,回頭我也打聽著,慢慢來吧。”

“你看看,她們兩個,那個都不讓我省心。”柳氏想起今天的事情,就覺得心裡悶得慌。

“我一個堂堂的郡王妃,還是她婆婆,卻要大車百輛的去接個兒媳婦,這是哪門子道理。你也看到了,你四哥的那個架勢,我要是不去,他就真不成親了。”想起陳治,柳氏不由的和女兒抱怨道。

“四哥他,和三哥感情好,母親,這個是當年我們沒考慮進去的。”秀英嘆口氣說道。

“秀英,你說說他,到底要和我鬧到什麼時候啊,我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他嗎?”

“如今這不是好了,她回來了,四哥就不會覺得內疚了。您去接,這樣老祖宗也高興,父親也覺得你大度,您就彆氣了。”

“雨兒都十六了,誰家的姑娘這麼大還不出閣啊。我看到胡夫人,都覺得抬不起頭來。”陳治的未婚妻,是現在的禮部尚書湖南的嫡長女,閨名雨兒。

“母親,這不是都定下日子了嗎,您還愁什麼,左右不過兩個月,您就有媳婦伺候了,明年您就可以抱孫子了。”

“他太傷我的心了。那年,不知道在那得了訊息,跑來和我大吵。我還以為他說過就算了,可你看他,做的事情,那樣都是和我對著幹。”

“我一直奇怪,是誰和四哥說了他出走和您有關係,這個人到底沒查出來。”秀英皺著秀氣的眉毛。撫摸著微隆的腹部。

原來兩年前,陳治不知道在那裡得到了,陳瀚離家和柳氏有關係的訊息。剛好柳氏和他談成親的事情,結果他激烈的拒絕,然後放話了,“成親啊,沒問題,三哥回來,就定日子成親。不然,就繼續等。”

柳氏這些年,心心切切的就盼著親兒媳婦進門,取代二房的方氏,自己也好有個幫手。就去找郡王爺商量。

被一句“我很同意治哥說的,男子大丈夫,不立業何以家為。他還年輕,等他中榜也不遲嗎。”

就給鬱悶回來,她又不敢把陳治的原話給陳留知道。好在陳治的書讀的一向都好,她一點都不擔心。還是按部就班的準備,他大婚用的東西。

誰想到結果卻大出所有人的意料,陳治的策論竟然是空白,自然是名落孫山外了。陳留第一次狠狠的斥責了他,可是陳治到底也不肯說出,為什麼不答卷子。

“誰說的其實都不重要,我難道會害他不成。那個人都是郡王了,他做個世子怎麼了,難道就該什麼都是那個人的”

柳氏想著自己親生的兒子,口口聲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