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總督啦,也該是時候找一個壓寨夫人。我是不說我妹妹,我就是正好說到這個事,您得趕快抓緊時間,先立家,再立業啊。至於舒萱這小丫頭會不會去文工團,我真的不好說,但我回去之後一定會盡力說服她和父母。我就是聽我娘說,她是年中才從美國畢業回來的,上門提親的人很多啊,咱們寧波同鄉大抵都知道她有閉月羞花之貌,又是美國溫斯特沃夫女子學校畢業,頗有才華,連虞洽卿的四公子都上門提親了,要不是我父親堅持兒女之事亦當自定,這門婚事就差不多能定了,至少二房太太那邊是極力贊成,恨不得上吊逼婚。軍座,我就是和您說說家常,沒別的意思!”

宋彪默默點頭,知道他並沒有別的意思,就道:“我建議你儘快將文工團的事情處理好,在這件事上,我對你是非常不滿的,我也沒別的意思,你懂吧?”

“軍座,屬下明白!”

舒方德苦笑一聲,顯得頗是為難。

他懂就行了。

宋彪不想廢話,揮揮手就讓舒方德出去辦事。

宋彪確實沒有別的意思,他就是覺得這麼好的女孩子嫁給豪門公子太委屈了,還是要到東北新軍的文工團鍛鍊一段時間,增加歷練,指不定就能在部隊找到合適的革命同志。

至於他自己的婚姻大事,他暫時還不著急。

他現在的人生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快速利索的搶在辛亥革命之前推翻滿清做皇帝,順應民心推行君主立憲制,如果到了那時候還沒有正牌夫人,那就全國公選嘛,先選中華小姐,前十名出來之後再挑一個做老婆。

此時的舒萱小姐正在舒家院子裡為難,她隱約能感覺宋總督對她似乎別有用心,這讓她頗是為難。

比起在國內,她更喜歡在康州的生活和康州女子學院的溫馨時刻,可惜都過去了,此時的她回到了一個陌生的土地,冰雪覆蓋著周邊的一切,身處於一所都是士官生的陸軍士官學校裡。

一直聽人說宋總督是從俄國留學回來的軍事專家,只是不知道遙遠的俄羅斯會是什麼樣的世界。

她思緒凌亂的想著這些雜亂無章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東北新軍的文工團,聽起來倒像是搞文藝工作的地方,表演戲劇或者是音樂劇,可她不明白軍隊為什麼需要這樣的工作。

她聯想到了軍隊的禮儀樂隊,很遺憾,她雖然很是會談鋼琴,卻不太懂打擊樂和長短號。

就在她想不透這一切的時候。她的四哥舒方德匆匆從外面回來,穿著那一身很是漂亮的黑藍色高階軍官的制服,她忽然像是丟開了所有的煩惱。很俏皮的學那些士官生上前敬禮,笑道:“哎呀,四哥怎麼有時間在這個時候回家啊?”

她的敬禮一點都不符合規矩。歪歪扭扭很是俏皮兒。…;

舒方德笑眯眯的看著她,調侃道:“怎麼,這麼快就決定去咱們新軍文工團了?”

“什麼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正煩惱著呢!”

舒萱又不高興了,鼓著粉粉的腮幫子,顯得真是很苦惱呢。

舒方德笑了笑,勸說道:“其實去文工團也不錯,你的音樂和文學功底都不錯吧,我聽說你在溫斯特沃夫女子學校的鋼琴演奏得過優分呢。我們文工團倒是不要求談鋼琴。就是用文藝演出的方式去激勵將士們計程車氣,宣揚愛國主義精神,要求編排一些具有這些作用的話劇,舞臺劇,或者是民俗歌舞表演。以及一些能簡單傳唱的軍歌。這不是挺適合你的嗎?”

舒萱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不是要唱戲曲給將領們看的那種?”

舒方德道:“我還能騙你嘛,真的是給所有士兵們看的,你過去之後應該就是搞編曲和創作話劇之類的事吧,有我在新軍參謀處工作,誰敢得罪你嗎?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當是去做花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