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代本教那些弟子多謝鬼道友的援手之德。”

鬼酉笑了幾聲,因本體鬼身一直隱在斗篷之內,看不清其臉上表情,卻聽其語聲依舊非常客氣的道:“吳教主不必言謝,當初若非吳教主手下留情,鬼某哪會有今日成就?”

他所指之事,當然是當年兩人交手,吳巖打爆了其白骨鬼身,當時鬼酉本待施展元靈神通,對付吳巖。那時的吳巖,已經成功的凝聚出靈體,並領悟了幽冥意境,滅殺鬼酉的元靈,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但是,當初吳巖卻並沒有這麼做,放了鬼酉一馬。

這些年來,鬼酉對此事一直念念不忘,現在想想,還覺有些不可思議。他對吳巖能修煉出靈體之事,一直深感疑惑。

吳巖抬掌一掃,掌心青光一閃而逝,一枚古舊的玉簡出現在掌中。

“鬼道友,你不覺得,你我二人十分有緣嗎?呵呵,無論是為了這份緣分,還是為了表達吳某的謝意,吳某都得有所表示才是。這裡有一樣東西相送,鬼道友請務必收下。”

吳巖以法力攝住此玉簡,並不疾不徐的把此枚玉簡推送至鬼酉面前。

鬼酉並未去接那玉簡,而是騰的站了起來,聲音有些奇異的道:“吳教主,這是何意?難道你覺得鬼某是那種為了報酬才會出手的貪婪小人嗎?”

吳巖微微搖了搖頭,面上帶著誠摯的笑意,令鬼酉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使得其失控的情緒漸漸平復。只聽吳巖語氣不疾不徐的道:“在吳某心中,鬼道友乃磊落君子,怎會是貪婪小人?鬼道友先莫急,看過這枚玉簡之後,再決定收還是不收。當然,吳某送鬼道友此物,除了有相謝之意外,還另有事相求,說起來,還是吳某佔了鬼道友便宜。”

鬼酉又是一怔,似不明白吳巖為何如此說。不過,他也沒在繼續推遲,而是伸手把那玉簡攝去,神識侵入玉簡之內一掃,探查了起來。

片刻後,鬼酉渾身一震,似被玉簡之內記載的東西給震住了,聲音中透著一絲不敢置信之意的道:“吳教主真捨得把此功法送於鬼某?”

“當然。鬼道友還請見諒,吳某方才在觀察道友時,無意間檢視過鬼道友你的修為情況。就吳某所知,鬼道友現在應該是很需要此玉簡之內的功法才是。”吳巖面上誠意更盛的道。

似感受到吳巖的確誠心實意想要送他此物,鬼酉站在原處,渾身微微一僵,片刻才平復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嘆道:“想不到吳教主修為如此了得,鬼某竟是絲毫沒有察覺到被教主窺探過鬼某這白骨鬼身。唉,吳教主,此番你卻是讓鬼某犯難了。”

“怎麼?鬼道友莫非有什麼不便之處?”吳巖皺眉奇道。

“鬼某犯難,是因吳教主方才曾說,還有事需要讓鬼某去做。鬼某思來想去,心中不安。能令吳教主為難開口的事情,以鬼某現在的情形,又能奈何呢?此功法干係重大,對鬼某來說,的確是目下乃至今後都最需要之物。鬼某現在內心裡真是興不起任何拒絕的念頭。唉……”鬼酉悵然嘆息一聲,透露出其此刻內心的矛盾情緒。

“哈哈哈,原來如此。鬼道友大可不必為難。吳某請鬼道友辦的這件事,應該是跟鬼道友一直滯留落魂島有關。鬼道友,鬼柔兒小姐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讓你代傳給我?”吳巖哈哈一笑道。

鬼酉渾身又是一震,隱在斗篷之內的兩點眸光,閃爍起來,詫異的看著吳巖,不由自主的問道:“吳教主怎知大小姐有話要讓鬼某代傳?”

吳巖笑了笑,不答反問,道:“鬼道友,到底是什麼話?說吧,雖然吳某現在只是一小小教派之主,但自問還有些手段能力,應該還能解決一些問題的。”

鬼酉深深望了吳巖片刻,哈哈大笑,道:“好!大小姐果然沒看錯人!吳教主,大小姐讓鬼某告訴你,她即便是死,也絕對不會嫁給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