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應是祥瑞之兆,可為何現在會發生這種……呃,不祥之事?”

“陛下,千萬別亂說。”鵬爾都杜連忙擺了擺手。

風青遠喝下一口茶,淡淡一笑,“既然此事已經發生,祥與不祥就不再重要了。眼下當務之急便是要儘快控制疫情,防止更多百姓死亡。”

“嗯……”哈竹赤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點頭之時,桑藍、須山、宛石這些朝貢國派來的六位學問僧和六位留學使者正好走過花園,見到亭中三人後,立刻躬身行了一禮。

風青遠微笑回禮,哈竹赤和鵬爾都杜卻一臉不悅,鄙夷地看了他們一眼。

學問僧和留學使者們見二人如此神色,不禁皺皺眉頭,轉身離去。

“二位,這是……”風青元一臉不解,也皺了皺眉頭。

“哼!這些個蠻夷小國,每次來朝貢,都會派遣這些卑賤之人!瞧他們的裝扮,哦,還有言行舉止,看著都讓人厭惡!”哈竹赤冷哼一聲,眼中盡是鄙視之意。

鵬爾都杜也是同樣的神色,“就是,還總能在京城呆上好長時間,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

“是啊,還允許他們學習各種典章律令,研讀佛經,這種待遇也實在太好了!”

“哼!小小的朝貢國使者,竟也能住在四方館,瞧他們的樣子,真是讓人討厭!”

聽完這些話,風青遠突然輕笑起來。

鵬爾都杜一臉不解之色,“陛下,您笑什麼?”

“哦,二位對他們的不滿可真是多啊,呵呵!”

“因為他們實在讓人討厭!哼!”

“其實,我倒覺得他們挺好的。”

“啊?”哈竹赤和鵬爾都杜更加感到不解。

風青遠繼續笑著,道:“雖然是朝貢國,但它們卻能不遠萬里,派來學問僧和留學使者,虛心向羽顯這個強大的國家學習各種律令、文化,這一點我們是比不了的。你們看看,這十五個藩屬國中有幾個國家也派了這樣的人前來?沒有。我們只來羽顯朝貢,卻未曾學習過它的先進文化。這些朝貢國是聰明的,派遣使者前來,學成歸國後便能更好地輔助其君王,更好地治理其國家。而且,他們的舉止言行謙遜有禮,不會讓人感到厭惡吧!”風青遠說完,又慢慢喝了口茶。

“哦?陛下的話倒是令人驚訝啊!”哈竹赤瞥瞥嘴,又笑了笑,“不過,我還是很討厭他們!”

一旁的鵬爾都杜也滿臉鄙夷地點點頭。

風青遠也不再言語,微微一笑,向他們道別後,起身離開了涼亭。

見他遠去後,哈竹赤立刻冷哼一聲,“抒勒國皇帝的見解還真是特別!”

“是啊,真是想不通,這抒勒也算是大國,怎麼會對那些小小夷國有這般看法呢,有損形象!”鵬爾都杜搖著頭,將茶一飲而盡。

“哼!抒勒原是酋元的藩屬國,見主子實力漸弱,才會來投靠羽顯的,還真會見風使舵!”

“是啊,如今風青遠和皇上走得很近,估計他也已經拍了不少馬屁吧。”

聽鵬爾都杜這麼一說,哈竹赤的臉更加陰沉下來,“這是肯定的了,哼!真不知道羽顯國的皇帝是怎麼想的,將我們這些老朋友擱在一邊,倒和原來的敵國臣屬親近!我想這次皇上回賜給抒勒的財貨一定會很多吧!”

“嗯……”鵬爾都杜瞥著嘴,一臉不悅,“或許抒勒國這次還能在羽顯國邊境進行互市呢!”

“應該是吧……”哈竹赤揚揚眉,冷冷地回了一句。

“對了,陛下,您打算在羽顯呆多久呢?”

“十日左右吧,羽顯國的京城這麼美麗,自然要好好遊覽一番了。哦,那您呢,王子殿下?”

“跟您差不多吧,父皇並不急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