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是您以前腳踏兩條船的事啊。”

�“你在說什麼!”哈竹赤猛地回頭,有些驚訝,又很憤怒地盯著他。

�風青遠雙手環胸,一臉悠然,“您現在是羽顯的藩屬國,在皇上那邊,哦,還有其他各國那邊一直罵著酋元國皇帝,以顯示您是多麼忠心於羽顯。可以前呢,您好像也在偷偷給酋元國上貢吧,而且和赫連昊的關係也不錯,後來見酋元國的實力減弱,才不再上貢,斷絕往來的吧。”

�“你,你胡扯!”哈竹赤的臉色更加難看,額頭冒出的冷汗也越來越多。

“您別這麼緊張啊,皇上現在又不知道,不過以後可就不好說了。一旦知道您以前曾腳踏兩條船,依皇上的脾氣,您一定會很慘的。哦,我得考慮一下了。”

�“你,你什麼意思!”

�“考慮要不要向皇上說啊。”

“你這是誣衊!我對羽顯忠心耿耿!”

�“唉……死不承認啊!”

�“哈竹赤,你曾腳踏兩條船?”端木蕭逸冰冷的聲音從一個陰暗的角落飄來,緊接著,他便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哦,原來皇上一直都躲在暗處偷聽啊!”風青遠笑得更加魅惑。

�“皇上,您千萬別聽他,他是想誣衊我!”

�“其實朕現在誰都不相信!哈竹赤,你以前做過的事,朕自會查清楚,現在這事,朕也會想辦法,徹底搞清楚到底是誰幹的!”

“皇上,定是有人誣告我!”

�“哈竹赤,你還是乖乖地待著吧!”

“皇上,我可是無辜的啊……”風青遠很可憐地看了看對方。

�“這可不好說,因此您也繼續待著吧!”端木蕭逸淡淡地看了這二人一眼,轉身離去。

�“唉……還得和老鼠為伴……你可別咬我!”風青遠蹲下身,望著牆角那隻灰不溜秋的老鼠,嘆了口氣。

……………………………………我就是那條分割線………………………………………………

風青遠僅僅與老鼠一起呆了半天,便離開了刑部大牢,因為真正的幕後黑手已經查出,就是膳夜國國王哈竹赤。

�麴漠從端木蕭逸那得知此事後,離開皇宮,回到了將軍府,又把這事告訴了林雪雲。

�“怎麼查出來的?”

�“哦,是皇上做了一件事後,那些黑衣人無意之間透露的。”

�“什麼事情?”

�“將一重犯打扮成哈竹赤的模樣,並帶到刑房大刑伺候著,而後將那些黑衣人也帶了過去,一看犯人的穿著,一聽犯人的慘叫,他們竟全都喊了一聲‘主子’。原來他們以為犯人就是哈竹赤,見到主子被打成那副慘樣,就心疼了。”

�“原來如此……那風青遠真是被冤枉的?”

�麴漠點點頭,“這次行動前,哈竹赤曾對那四個黑衣人說過,如果這次不幸被捕,就道是風青遠指使的,這樣皇上定會處置風青遠,那麼即使不能得到聖物,他還能順利地得到邊境互市的名額。黑衣人對主子極其忠誠,便照做了。”

�林雪雲嘆了口氣,“看來他一直都把妖豔男人當成是自己的強勁對手啊。”

�“嗯,他也很想得到那筆財寶。”

�“哦,對了,現在魔陰派的老巢應該就是在膳夜國內吧?”

�“的確,哈竹赤與該派的關係甚密,在來羽顯朝賀之前,又聞得羽顯皇家佛寺中藏有聖物一事,於是從此派中挑選了武功最高強的五位黑衣人,將其帶在身邊,待他們很不錯,因此黑衣人對這個君主十分忠誠,來到羽顯後便開始了偷盜聖物的行動。”

�“那貓眼……”

�“哦,貓眼確實沒有絕種,黑衣人也確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