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都紛紛對天寶怒目而視。

天寶卻若無其事的道:“怎麼,我說的不對麼,難道你們都不敬仰門主他老人家?”

凌寒本來就不想引起爭端,更不願落井下石,見天寶還在煽風點火,便道:“天寶,不要多言!”

天寶見凌寒一臉嚴肅,知道凌寒定然是有定奪,便不再吭聲。

而那陸青菲見凌寒制止天寶,心中也有了主意,便朝著凌寒道:“凌公子,老夫御下不嚴,讓公子見笑了,曹將軍冒犯公子,不如就讓公子定奪如何處置!但凡對門主不敬,便是死罪!”

那曹將軍一聽到死罪二字,頓時癱軟在地上。

凌寒端著酒杯,心中暗想,這陸青菲到真是老謀深算,知道自己不會無故傷人,反而將這差事推到自己頭上。不過凌寒轉念一想,這正是自己交人的時刻。便上前兩步,將那碗酒遞給了曹將軍。

曹將軍見凌寒遞過來的酒碗,也不知接是不接,臉上盡是惆悵。

凌寒道:“曹將軍,諸位將軍敬門主的酒都已經喝下,您這碗也得喝下,不過喝的慢的可是要處罰,在下看來,非得罰你連幹三大碗不可!諸位將軍你們說,對是不對!”

那曹將軍一介莽夫,而且方才又亂了心神,聽了凌寒的話,居然沒有反應過來,依舊不敢亂動,還怕凌寒動動手指,就要了自己的小命。

其餘的將軍們倒是都聽明白了,紛紛著急的道:“曹將軍,快起來喝酒!這是敬門主的酒!”

“還楞著幹什麼,凌公子這是為你求情了!”

“凌公子說的對,這碗喝了,還得連喝三碗!”

曹將軍這才知道凌寒的用意,感激的朝凌寒一拜,隨即高聲道:“小將喝的慢了,甘願受罰!”說罷,將那碗酒一飲而盡,隨後又抄起一罈酒,仰起脖子,開始牛飲。

清冽的酒順著曹將軍的嘴角,鬍子上面流下,滴滴答答的又淌到他的胸甲,束腰,浸溼了一大片。

這曹將軍的酒量到真是不賴,不多時,便將那壇酒都喝光了!喝完酒,那曹將軍一抹鬍子道:“陸大人,小將已經認罰!”

陸青菲看著曹將軍一臉的酒氣,一身的酒跡,依舊板著臉道:“你問老夫有什麼用,還是問問凌公子是不是放過你!”

曹將軍急忙轉過身,對著凌寒一鞠躬道:“凌公子,感謝公子放過小將,不知小將這罰酒夠不夠三碗!”

這一罈酒,別說是三碗,就連十碗還有餘。

凌寒笑道:“曹將軍酒量過人,看來對門主的敬仰也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在下看來是夠了,不知諸位將軍看來如何?”

那些將軍方才就見識到凌寒的本領,又見凌寒寬宏大量,為了曹將軍開脫,對凌寒的好感都大大增加。

“凌將軍說的對,我看曹將軍十分有誠意!”

“曹將軍何止喝了三碗,至少喝了七八碗,就是門主大人見了,也會感動!”

凌寒見眾將紛紛替那曹將軍解圍,便道:“諸位將軍都覺得曹將軍有誠意,在下也感覺到了曹將軍對門主的一片拳拳之心,不過在下多說一句,今日諸位將軍在這裡喝酒,都是我們內部之事,斷然不可外傳,尤其是不能落到那些是非小人的耳中!”

那些將軍一聽,紛紛點頭稱是,心中都暗自歎服凌寒想的周全,就連陸青菲心中也為凌寒如此心思歎服。

就在這時,天寶走到曹將軍身邊,一把拉住了曹將軍的手腕道:“喝了一罈酒就想完事了?”

那曹將軍本想掙脫,但天寶手腕發力,居然掙脫不了,只得瞪著天寶道:“小將已經認罰,就連凌公子都不追究了,你還想怎地?”

眾將軍見天寶發難,又為曹將軍捏了一把冷汗,他們都知道,凌寒識大體,懂